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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愛芹看她們難得來，心底也想方劉氏對方氏好一點，便道：“沒關係，我下午再做，嫂子你儘管拿，我給你那袋子。”說著忙去拿了兩個塑膠袋過來。
方劉氏跟著過去，又順手拿了兩個塑膠袋，笑道：“你外甥嘴饞，兩袋子哪裡夠吃的。”說著連同方愛芹手上兩個袋子，自顧自地去裝了起來。
很快，一大盆就見了底，四個塑膠袋塞得滿滿當當。方愛芹看著，臉色頓時就不大好看了。
“還有袋子麼，我再裝點魚餅回去。”方劉氏將裝好的四個大袋子放到一邊。見方愛芹不動，心知是方愛芹不想給了，忙道：“哎呀，愛芹，別小氣嘛。”
方愛芹急中生智，道：“嫂子，不是我小氣。只是魚蛋吃多了不消化，前段時間還有個人鬧到醫院去，最後開刀了。”
“開刀？！”方劉氏嚇了一大跳，她是好像聽說前段時間蘇文真陪誰去醫院的，忙道：“幾個魚蛋不至於吧？要是吃了出事，你還賣？”
方愛芹笑道：“不吃多就沒事麼，況且這東西放兩天就不行了，得吃新鮮的。”
方劉氏撇了撇嘴，卻還是拎起了那四個袋子，一面說著：“那就先裝這四袋吧，等吃完了再來。”一面走向大門，對著方氏道：“媽，那我就先回去了啊，你跟愛芹好好說。”說完便出去了。
方愛芹忙問方氏道：“媽，是有什麼事麼？”
方氏點了點頭，拉著方愛芹坐到桌子邊，嘆氣道：“愛芹，事情先不說，剛才你嫂子拿走的那些值多少錢啊？你嫂子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我也說不得她……”
方愛芹忙道：“不值什麼錢。媽，到底是什麼事情？”
嘴上是說不值什麼錢，但是這四袋子魚蛋也是要做上幾個小時的，方愛芹想想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方氏拍著方愛芹的手，道：“是這樣的，你那兩外甥，在鄉下讀書總是沒什麼出息，我就想，能不能請你幫幫忙，把他們也弄到鎮小去上學啊？”
“鎮小？”方愛芹為難了，道：“媽，這個……我辦不到啊。”
方氏皺眉道：“怎麼會呢？小雨不是都去了嗎？”
方愛芹忙道：“小雨是因為真真一個朋友做了擔保，考了好幾張卷子滿分才去的，為了這個還欠了好大的人情，不知道怎麼還呢。”
方氏懇求道：“那就請真真再去麻煩麻煩那個朋友嘛，你那兩個外甥也不笨，機靈著呢。反正一個孩子的人情是人情，兩個孩子的人情也是人情不是。這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