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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老闆的結果。”說著便起身去了廚房。
方氏指著他道：“真真，你看看他！”
蘇文真忙過去坐在方氏邊上，問道：“外婆你為什麼對他這麼有意見？現在很明顯不是他了。”
“我……”方氏欲言又止，臉上擺明了有一肚子的火。
“外婆，咱們都是親外孫女，有什麼不能說的？”
方氏嘆了口氣，道：“真真，你不知道，他長得……長得像那個人……”說到最後，方氏的聲音小了下去，像是想起了什麼長遠的東西。
蘇文真忙問道：“什麼？哪個人？”
方氏嘆著氣站了起來，道：“罷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況且那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說著便繞到蘇文真背後去了房間。
蘇文真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
下午，蘇文真便去街上買了一種跟鑰匙差不多顏色的顏料，等收工關了錢櫃，便偷偷去了廁所，戴著手套塗了滿鑰匙。只要有人拿了鑰匙開了鎖，手上的顏料就洗不掉了。
弄好了一切，蘇文真便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蘇文真便急急忙忙去了店裡頭，天才剛大亮，一進門，便只見方氏正對著蘇文雨說著什麼，蘇文雨低著頭一副犯錯的樣子。
蘇文真忙進去，喊了一聲：“外婆，小雨。”
方氏忙將蘇文雨拉到身後，臉色立刻就變了，笑道：“哎呀，真真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蘇文真狐疑道：“你們在幹什麼？”
“沒什麼，小雨打碎了一隻碗，我說說她。”方氏說著忙回頭對著蘇文雨道：“還不快去收拾書包上學，再不去就遲到了。”
蘇文雨一聽，急忙就縮著手往自己房間跑，還沒跑出兩步，只聽身後一聲乾咳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蘇文真了。忙站住，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蘇文真看了方氏一眼，徑直走了過去，扯出蘇文雨的手一看，果然上頭滿是顏料，看著像是洗了好幾遍的樣子。
“小雨，知錯能改才是好孩子。”
蘇文雨咬著唇，抬頭道：“大姐，我知道錯了。但是他們說不給錢，他們就要打我。”
蘇文真一驚，忙問道：“誰？誰要打你！”
蘇文雨一聽，沒有說話，隨即就撲倒蘇文真的身上大哭了起來，哭得蘇文真手足無措。
方氏走過來，嘆氣道：“我問過了。是學校門口幾個小混混，小雨不知道怎麼就惹上了他們，每天要交一塊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