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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
尖的那個又說:“可她們現在都住在雲澤臺,夏公主真要欺負趙姬,以趙姬的性子,她定會忍讓,這樣一來,也就沒人知道夏公主到底有沒有欺負趙姬。”
那個略圓的激動道:“她要是敢欺負趙姬,我就給她下巴豆!讓她一輩子住茅坑!”
伯雅聽完,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饒她教養再好,心態再平和,聽見這樣的話,如何忍得住?
伯雅跑去尋烏夫人商量對策,在那對小孩子眼裡,她連一個寵姬都比不上,將來談何分裂殷王室?
烏夫人自己就被雲澤臺各種各樣的事折騰得沒有力氣了,她住進雲澤臺五日,人都瘦了。
伯雅訴完苦,烏夫人生氣歸生氣,但要讓她跑去找兩位小王子算賬,她是不敢的。
她能做的,就是安撫伯雅:“只要能抓住帝太子的心,其他人怎樣,公主無需在意。”
伯雅也沒想過在意,她就是一時氣昏腦袋而已。
其他人說她壞話也就算了,小孩子怎麼可以說她壞話?
殷王室連小孩子都不會教,可見殷人有多野蠻粗魯。
“聽說明日太子殿下就休沐了。”
伯雅回過神,眼前浮現姬稷俊美白皙的面龐和他挺拔的英姿,她的思緒瞬時沉下來,不生氣了:“他總是夜晚歸來,每天一回來就直奔建章宮,我尋不到理由也不好尋理由接近,明日他休沐,白天我便有理由去尋他了。”
烏夫人問:“公主打算如何做?”
伯雅:“依我看來,他雖年輕,但心思深沉,一舉一動,甚是沉穩,以他這樣喜怒不言與色的性格,太過直白的女子,他定然不喜,我不打算同他說太多話,幾句殷語同他閒聊,便足矣。”
烏夫人笑道:“公主學殷語學了好幾年,總算能派上用場了。”
伯雅感慨:“是呀,總算有用武之地。”
伯雅從帝臺離開那年,便一直在學殷語。
她不喜歡殷人,因為殷人做了新天子。
她學會殷語,方能瞭解殷人的一切。
殷語很難學,嘰嘰呱呱聽起來很是鄉土,她曾一度學到掉眼淚,可是再委屈再難學,她還是熬住了,她現在說起殷語來,和殷人沒什麼區別。
只有讓殷人覺得她也是殷人,他們才會接納她信任她,她才能從他們身上奪回她想要的東西,屬於夏王室的東西。
第二天清晨,伯雅早早地起來了,她精心地裝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