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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完成自己的作品之外,也跟各大美術館、策展人開展過合作,不過,從沒有擔任過一整座酒店的壁畫設計。
整個八月,她都專注於磨各種方案,一次次拿給簡星然和幾位室內設計師看。
好的牆繪,當然要搭配多方面不同意見。
傅展行問起,她也有底氣充足的理由,“我在忙事業。傅先生,你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把我變成一隻籠中雀。”
見她發來的照片,有模有樣,加之集團這邊,確實抽不開身,傅展行便也任她在外了。
期間,裴奚若也回了趟裴家。
剛回去時,裴母的反應,比傅家人還要大,就差揪著她去把頭髮給重新染了。
裴奚若翻出自己頂著一頭粉色頭髮跟二伯母的合照,合照上,兩人親切地湊在一處,才打消裴母的顧慮。
轉眼,八月就到了末尾。申城夏季的溫度,也到達了一個峰值。滿街都是熱意。
裴奚若在工作室中,有一搭沒一搭地畫著稿,等傅展行來接她去參加一個聚會。
她獨自浪完二十多天之後,這和尚,終於是找上門來了。
他要過來,她才不怕。何況申城,可是她的地盤。
傅展行這天是到申城出差。當然,這趟差事,換個集團副總過來那完全是綽綽有餘。冷不丁勞他大駕,倒是害底下的負責人慌了好幾天的神。
例行視察結束之後,傅展行推掉飯局,過來接裴奚若。
二十多天沒見,她還是之前的模樣,狐狸眼水光瀲灩,看著不像安了好心。墨鏡一摘,鮮眉亮眼。
“好久不見,傅先生,你是不是想我了?”她一上車,眼角就飛出媚意。
這樣的場景,倒是讓他想起,去年在申城見到她的時候。
那時,只覺得她像一枝妖嬈的玫瑰花,太濃、太豔。
那天,她從他車上下去,他降下車窗,通了好久的風,才將女人的香水味驅散。
此刻心境已大為不同。
傅展行手指扣了扣中央儲物盒,發現她這話,說得沒錯。
他確實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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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的地點在盛景會。
這地方青磚白牆,鬧中取靜,外人路過,一眼看去,還以為是什麼文物保護單位。
環境清幽、高雅。像是傅展行這樣的人會來的。
裴奚若一邊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想。
他的朋友,應該也是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