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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從古董車、撰稿人入手。
“下飛機幫你找。”他在隔壁坐下,順手翻了頁她看的雜誌。
裴奚若眼梢彎彎,“不愧是霸道總裁。”
“你去哪裡看極光?”
“不知道呀,我都不認識。哪裡好看?”她之前對極光毫無瞭解,只停留在“聽說很美”的層面,預備降落之後,在當地僱個導遊。
傅展行合上雜誌,“我可以帶你去。”
她眼前一亮,這就再好不過了。
飛機降落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萬塔機場,是當地時間下午兩點左右。天色已經暗黑了,只有邊緣露一點點灰白。
高緯度地區的冬夜,早得過分,也冷得嚇人。氣溫已到零下九度。
空氣倒是格外冷冽清新,不負“千湖之國”的美名。
出機場前,裴奚若裹好圍巾羽絨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只露一雙眼睛。
旁邊一位俄國男士更絕,直接罩上一頂厚實的棕咖色轟/炸/機帽,帽子兩邊垂下兩片“耳朵”,一系,把臉側脖子一起遮擋。
裴奚若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湊近小聲道,“傅展行,你也買個那樣的帽子吧。”她想看他換造型,裹得像熊。
“為什麼?”
“怕你冷啊。”她眼梢都要揚起來了。
他看出她的小算盤,輕哂了下,“不冷。”
她撇撇嘴,“沒意思。”
“嗯,就沒意思。”
“……”
趙先生和他們同行一小段,聽到這對話,不由新奇。
畢竟,傅展行年少沉穩,二十出頭時,就不似同齡人那般浮躁了。他還以為,他和太太之間的相處,應該是客客氣氣,相敬如賓的模式。
這樣一來一往,倒更像小情侶的鬥嘴。
臨別時,趙先生再度跟裴奚若道了個歉,順便交代了後續:狄薇出國,天天鬧著回家,任誰求情,狄老爺子都無動於衷,下狠心要好好管教她。談家在生意場上受到重挫,談喆失去了僅剩的浪蕩資本,據說過得很落魄。
是喜聞樂見的惡有惡報結局。
裴奚若雖然一直沒關注這事兒,不過,有人送到耳邊,她聽了還是很滿意,“趙先生,您不用道歉了。那副畫,我很喜歡呀。”
趙先生稍愣,隨即解釋道,“那其實是……”
他還未說完,幾人已走到機場出口。結了冰的玻璃門敞開,寒夜中,冷風呼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