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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肯定會被義勇罵的——雖然他從未罵過自己。
不能用直接且不禮貌的方式解決問題,也不樂意端著碗走過長長的一段路,看來只能開動下硬梆梆的腦袋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
說實在的,兩全其美總是難以實現,不過折中的解決方式總是存在的。
紺音後退了半步,踩在這條小路的邊沿,一本正經地盯著義勇,說:“我們就站在這裡,吃完之後再回去!”
站在路邊吃飯的人,她以前看到過好幾回。雖說端著大碗吃麵,怎麼想都透著不自在的彆扭感,但和捧著一碗拉麵走回家再把空碗送回來相比,可要輕鬆太多了。
對於這個算不上多麼絕妙、但至少聊勝於無的主意,義勇稍稍思索了一會兒。他估計也覺得這個提議不賴,揚起的下巴眼看著就要點下去了,他卻莫名遲疑了一下。躺在拉麵上的三片叉燒顫了顫。
“一隻手沒辦法站著吃麵。”他這才想起這樁大事。
光是端著碗就佔據了他僅有的那隻手,根本騰不出多餘的空間拿起筷子。
單手要怎麼同時實現端面和吃麵呢?紺音努力思考著這個問題。
拿起筷子正常地挑起麵條送進嘴裡,這肯定是做不到了。她想象著義勇舉起麵碗,像喝湯似的呼哧呼哧把麵條全部吸進嘴裡。考慮到他那一向算不上太好的吃相,保不齊吃著吃著,擺在最頂上的叉燒肉會掉到他鼻子上呢。
光是簡單想想,她都笑出聲來了,只餘下義勇在她咯咯的笑聲中怎麼也回不過神。
沒辦法站著吃麵,是什麼很好笑的事情嗎?
他的疑惑一直沒能得到解答,都怪紺音在回家的路上也還是笑個不停。要不是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她保不齊真的會笑到推開家門也不停息的。
“說起來,我們好像只能把麵碗捧回家吃才行吧?麵館前面就擺了椅子而已,沒有桌子。”
“也是。”他遲鈍地直到這會兒才意識到這個事實,“我忘了。”
“那我們剛才為什麼要待在那裡等空位?”
“……因為我忘記了。”
紺音戳了戳他空蕩蕩的衣袖,笑得莫名狡黠:“這種事也能忘嗎?”
“嗯。我還沒有完全習慣。”
“好吧。”
紺音不再搗鼓他了,默默收回手,繼續捧好自己的碗。還要再經歷一次艱苦的“叢林探險”,才算是順利走近了家門。
走過一個來回,庭院裡的這一大叢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