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衛琬挨著謝寧坐下,聞到男人身上白酒和洋酒混合的清香。
換到別人身上,恐怕很難聞,可是在他身上,就額外有種淨化作用。
“喝了很多?”
謝寧搖頭:“還好。”
轉頭平波無痕地掃衛琬一眼:“開車來的?”
衛琬點頭,想著自己酒駕而來,多少有點慚愧。
謝寧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捏:“以後不準做這種蠢事。”
真是不客氣啊,衛琬又酸又澀又甜,且迷惑地溼了眼眶。
謝寧起身把外套套在她的身上,給她裹好:“風很大,我們進去談。”
他用了一個“談”字,足夠嚴肅的字眼,讓衛琬生了巨大不好的預感。
私人經營的小花園型飯店裡,四樓以上就是客房。
室內永遠是舒適的恆溫,謝寧給她倒了一杯熱蜂蜜水。
兩人坐在落地窗前,眼前就是縱橫無敵的江景。
江景再美,此刻於衛琬來講,也是毫無意義。
她鼓起勇氣看向謝寧,謝寧正對著她,卻側臉望向外面,手指上的香菸不停地燃燒。
“你想談什麼?我聽著。”
她自覺已經做好準備,謝寧無論說什麼她都能接受,亦或者說,無論他說什麼,她一定要爭取一回。靠自己去爭取,而不是被動等待回應。即使徐懷跟她說分手,她都從未正面地去問過一句為什麼。她總以為,很多事不需要問,既然得到了答案,繼續糾纏又有什麼意思?
成年人互相維持體面,不行麼?
不行,真不行,那是因為沒遇見“不需要體面”的那個人。
謝寧頭來詫異的一瞥:“我以為是你想談。”
衛琬正襟危坐,喉嚨上滾了一滾,事到臨頭,還是想找點其他事做鋪墊:“換屆的事,是不是不太理想?”
謝寧又把視線挪開了:“這事啊,不好說。”
然後就無話了。
衛琬快要坐不住了,鮮少的被情感控制煎熬令她難安。
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我跟衛衍之什麼都沒有。”
快快地說完,就要走,誰料一把被人擒住了手腕。
謝寧一用力,就把衛琬拽了回去,拽到自己的大腿上:“你就是這樣解釋的?就是這樣爭取的?不肯再努力一下?”
衛琬扶住他的肩膀,手下的力氣自己也沒意識到,指甲陷入謝寧的肩背,恐怕已經有了抓痕,謝寧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