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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琬忍不住問,大釗你來廳裡幾年了?
大釗站得筆直,軍人的影子烙印在血脈裡:“跟姐差不多哦,也是找了很多關係。”
“我們這種小人物,走一步路都很艱難,不得不珍惜每次的機會。”
衛琬心頭一動,隱約覺得大釗是在暗示什麼,說你也挺辛苦的:“放心,回去我就給你把東西送到家。”
無論她問什麼,實質上是想了解大釗跟謝廳的關係,謝廳對大釗的信任程度。
如果不是信任大釗,又怎麼會讓他來送藥,他就不怕引起誤會麼。
想來也是沒什麼好怕的,領導關心下屬,這就是最正當的答案。
創口貼到底是沒派上用場,衛琬擔心別人看到又問,憑白地多出是非。
大釗開車送他們去機場,幫著拎行李拎禮品,直送到安檢才走。
朱玲玲在廁所裡問,你知道謝廳為什麼突然不跟我們一起回去麼?
“朱姐,您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啊。”
朱玲玲哼哼地笑,找地方抽菸打電話去了。
抵達南城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到達市區天色已經很晚。
街道上挺冷清,衛琬叫了計程車按著大釗給的地址找過去。
在一處深巷的筒子樓裡,傳來嬰兒哇哇的大哭聲。
大釗的媳婦抱著孩子來開門:“是衛主任吧?快進來,外面好冷。”
女人長得並不漂亮,但很樸實,招呼著讓她坐,又很不好意思:“家裡亂糟糟的,那個狗東西臨時打電話來,搞得我都沒準備呢。”
她把孩子塞到搖籃床上,去廚房裡撈麵條。
衛琬沒打算在這吃飯,但又不好讓大釗媳婦的好心落空,慢慢的吃了半碗,瞭解了下他們家的情況。
走時還給嬰兒塞了個紅包,現金是在附近自動取款機剛取的。
一個男人好不好,看他老婆就知道了。大釗還不錯,她想。
衛琬趕回家已經九點,媽把飯菜熱了一遍,一家叄口坐下來吃著遲來的團員年夜飯。
阿江早就吃飽了,活潑地跑去看電視,不巧轉到本市地方臺,電視裡閃過一道身影。
政府黨組領導去慰問縣鄉貧困戶,又去福利院看老人和殘疾人再上崗培訓機構。
徐懷跟在市長身邊,同樣是西裝革履,那樣出眾奪目的面龐刻意再刻意地放低存在感。
阿江看到了,衛琬也看到了,阿江立刻換了臺,換到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