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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是萬年不變的冷。
剋制住心頭的異樣,傅宴城轉身欲走,解藥已經喂她服下,他也沒打算放過拐賣團伙。
然而徐尹也就只清醒了一秒。
緊接著灼熱便從深處噴湧而出,整個人熱得要噴火,像乾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
見男人要走,徐尹忽地抬起胳膊,圈住他結實有力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然後惦腳將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幫幫我。”
嬌軟的聲音,五分撒嬌,五分懇求。
水濛濛的杏眸無助地朝他眨了眨。
傅宴城震驚於她如此大膽的舉動。
愣了一秒,“放開”還沒說出口,薄唇張開的瞬間,柔軟靈活的舌便伸了進來,與他口舌笨拙地貼吮起來。
每動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動,大腦空白一片。
冰山就是冰山,哪能輕易融化了?
幾秒後,傅宴城反應過來,伸手拉開圈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冷聲呵斥:“站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徐尹點點頭,又搖頭。
眼巴巴地望著他。
傅宴城聲音更冷:“我問你,誰能救你,你就對誰這樣嗎?看清楚我是誰。”
沒等徐尹回答,洗手間門外傳來聲音。
“傅隊,你在裡面嗎?”
傅宴城一手按住徐尹的肩,不讓她再纏上來,一手去開門。
徐尹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亂動,順勢纏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往他懷裡鑽。
門開啟,孫長征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男女摟抱在一起的畫面。
他要說的話頓時凝固在嘴邊。
我滴個乖乖!
平日裡把他們訓得孫子一樣,眼神從不分一個給身邊女同志的隊長,居然摟著一個女人?
而且,那飛行服別人碰都不許碰一下,現在,都皺成什麼樣了……嘖嘖,沒眼看。
偏生徐尹在這個當口還扒拉著傅宴城的衣服,嘟囔道:“我還要……”
要?
要什麼?
孫長征腦子電閃雷鳴,劃過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面。
“規矩點。”
傅宴城抬手將徐尹扒拉在他胸口的手扯開,轉頭一臉嚴肅的朝孫長征問,“人抓到了嗎?”
孫長征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抓到了,但是對方一口咬定是認錯了人。鐵路公安想請你過去配合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