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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她一個人在家?”
“我用你口袋裡的鑰匙把門鎖了。”
他臉色這才有所舒緩,白陽拉開凳子坐到了床邊,長腿無處安放的蜷縮,彎著背,面無表情。
“縫了八針,你命真大,我要是再晚點回去,那女人要麼跑,要麼把你弄死。”
白雲堰繃著一張臉沒說話。
或許是在自己弟弟面前的狼狽感令他無法開口,但他已經想好回去怎麼對付她了。
空氣裡沉默了許久,白陽抱胸閉著眼,看似半睡著的無視。
白雲堰撐著手臂支起了身子,摁住額頭上的紗布,餘痛叫他使不上力。
“你跟人家女孩去開房了?”
眼皮上的那顆別緻往下移動,不禁皺起眉毛,終於睜開眼。
“現在還有閒情管我嗎?”
“只是確認一下。”
“我成年了。”
白雲堰費力墊高枕頭往後靠去:“我關心你,別變成我這個樣子。”
“我倒是謝謝你沒拿著我的尊嚴嘲笑我。”
“這有什麼好嘲笑的。”他鼻腔悶出一聲哼:“我以前也硬不起來。”
白陽挑高了眉:“怎麼,這是遺傳的?”
“不知道,病好了就行,城北區裡還有一套房,你要是想去那住,我讓秘書把鑰匙給你。”
“最近先不用,今天要是沒我,你怕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還擔心那女人會下什麼狠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
白雲堰眼皮重的憔悴:“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得回去。”
“就你現在這樣,打得過她?”
“我說我要打她了嗎?”白雲堰拔掉手背上的針,骨戒細長的指尖捏著銀針一角,盯著那不斷冒出水的針孔,笑容不言陰森。
焦竹雨住在學校的宿舍,因為平時沒人願意跟她一起玩,她的床分配在最裡面角落的上鋪。
八人寢的宿舍熙熙攘攘,她一回來就悶在被子裡,晚上逃課被帶出去吃了頓好吃的,撐的睡不著覺,摸著自己額頭上泛疼的鼓包,好像也沒那麼委屈了。
昨晚睡了一次柔軟的大床,此刻硬邦邦的單人床板,只有一層薄薄床單,硌的生疼,論她翻來覆去,也無法入睡。
“你他媽動什麼動啊!”
下鋪的人朝著她床板踹了一腳。
“對,對不起。”焦竹雨趕忙把腦袋鑽出被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