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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暗示的夠明顯,不知他能不能聯想到。
於她是很特別的一個生日趴,於他自己,再普通不過。
傅言洲:“我再想想。”
閔稀沒掛電話,安靜等他想。
“稀稀,是不是我生日讓你許願那次?”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和蛋糕有關,還能讓她覺得特別的場景。
那天許過願,她還說,就喜歡蹭別人的生日許願,沾壽星的光。
所以婚後,他每次過生日都會問她要不要許個願。
“稀稀?”
“在聽。”
她剛才沉默不是訊號不好,是預設了他的猜測。
傅言洲問她:“那天許了什麼願?”
閔稀想起那天,耳根不由有點熱,她不好意思笑了,笑自己沒出息:“沒許成,當時腦子有點亂,不知道許什麼。”
也不能一直眯著眼,只好假裝許過,睜眼吹蠟燭。
傅言洲:“現在補上,再許一個,你正好有蛋糕。”
“沒願望。”
“以前不是一次性都要許三四個願望?現在一個沒有?”
願望多是因為那時他不愛她,她需要靠願望滿足自己的一些小心思,現在不需要了。
結束通話後,傅言洲對著電腦螢幕出神,思緒被拉回那個夏天的生日聚會,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片段,她當時什麼表情,說了什麼,他一點印象沒有。
漫長的十幾年,她是怎麼過來的?
手機響了,閔稀發來蛋糕的照片,傅言洲回神。
他問:【稀稀,戀愛和求婚,你排個序給我。】
閔稀:【第一個排在第一位,希望時間能久一點。】
她又問他:【你呢?說真心話。】
他現在就想跟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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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稀再次吃到玫瑰蛋糕是在新年那天,甜品師被請到遊艇上,專門給她做了一朵又小又精緻的白玫瑰花蛋糕。
此時國內快到零點跨年的時間,他們這裡是午後。
遊艇駛進深海,離他們晚上狂歡的小島已經不遠。今天海上的風不大,陽光明媚到刺眼。
傅言洲戴著墨鏡,靠在甲板護欄上,不時往遠處天空瞅兩眼。
周裕拿了兩杯酒來甲板找他,以為他嫌裡面人多太吵出來清靜清靜,遞給他一杯酒,“看什麼呢?”
傅言洲接過高腳杯,說:“看飛機。”
周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