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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的人。”
“他說了什麼?”
簡言之把慕秋的胃口吊了起來,她好奇追問道。
簡言之笑了笑,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衛如流說這番話時的神情和語氣,他還記得一清二楚。
那一身華服,如庭前芝蘭玉樹般風姿天成的少年,撐著傘站在他身邊,對那些罵他的人道:“君子和而不同,我只見過攻擊他人品性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集體攻擊他人審美的。”
這一番話說得那些人面面相斥,向他道了歉後速速散去。
很快,庭院裡只剩下兩人。
他正想道一聲謝,那人轉過身,上下打量他一眼,認真點評道:“不過確實是挺花哨的。”
哪怕時隔多年再複述這件事,簡言之依舊有些哭笑不得。
慕秋彎了彎唇角:“你喜歡就好,但確實是挺花哨的。”
簡言之攤手,擺出一副無奈的姿態。
“君子和而不同,這句話居然是從衛如流口中說出來的。”
慕秋琢磨了下這句話。
那天在刑獄司,衛如流可是直接說自己最討厭佩玉,也不算什麼君子。
簡言之嘆氣,用摺扇敲了敲桌沿:“那是你不記得以前的他了。現如今名滿天下的郎君共有三人,狀元江淮離,寧勇候世子,還有你堂兄,他們是無數洛城少女的春閨夢裡人。但十年前,有衛如流珠玉在前,除他以外,還有誰敢當那一句風華無雙少年郎。”
慕秋沉默一瞬。
她完全無法把現在的衛如流,和簡言之口中的衛如流對上。
簡言之聳了聳肩,撓頭道:“算了算了,不提這些掃興的事情,今天可是花燈節,我們得玩得高興些。”
他眼珠子轉了轉,提高聲音道:“慕二姑娘,你剛回京城,肯定沒好好逛過這清玄湖吧,我帶你在周圍逛逛如何?”
他說這番話,既是說給慕秋聽,也是說給他孃親聽的。
他孃親沒理由再攔著他,不讓他下去逛街了吧。
果然,包廂另一頭,正在和慕大夫人說話的簡夫人抬起頭來,眉開眼笑,用帕子捂著嘴樂道:“好好好,你們這些年輕人不樂意和我們一樣坐在包廂裡,下去逛逛也好,玩得開心些。”
簡言之嘿嘿一笑,朝慕秋眨了眨眼。
慕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簡夫人都發了話,慕秋沒來得及思索,就被簡言之拽走了。
出了酒樓,才能感受到人潮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