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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送水,才開門放人進去。門口羽晴眼巴巴的站在外邊,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拒之門外,連個跑堂的都不如。挫敗感,赤裸裸的挫敗感。
花錦簡單收拾了一番,趁著夜色,到驛站去踩點,她的方法絲毫差錯不能出。
剛走沒幾步,她就察覺有人跟在身後,她眼神閃過一絲不耐煩,這孩子怕是有什麼毛病吧!總是纏著他做什麼?
“你到底想做什麼?”閃身躲進巷口的花錦,將跟在她身後的羽晴捉個正著。
羽晴將臉上的面紗摘下,自己都隱藏的這般好了,也不知她是怎麼認出來的。“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罷了,你何故拒我於千里之外?”羽晴抿著唇,顯的有些委屈。
花錦眼神淡然似水,“我沒興趣和你這種人做朋友,以後不要在我周圍出現,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花錦的耐心已然被她耗盡,不想再同她廢話,耽誤她的時間和耽誤她的性命並無差別。
花錦有多抗拒她可想而知,不然也不會用這麼重的話,羽晴識趣的側過身子讓路。
花錦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當中。
翌日清晨,花錦看著對面驛站進進出出的下人,想著王子應該是準備動身前去皇宮。棋盤上她已經將對方圍的水洩不通。對方這子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
圖東王子第一次來京城,方興未艾的年紀,又是為求親而來,理應高興才對,可她卻提不起半分精神。今晨起床更覺腦袋昏沉,似是被壓了千金重擔一般。他喚了隨行的大夫,但什麼也沒查出,說是可能天氣驟變,染了風寒,只開了藥讓他喝。
看著窗外陰沉的天氣,細雨連綿,已經半月未停,圖東摩挲手上的扳指,神情寂寥。
低沉的琴音從他房內流淌開,青松嘆落葉,如泣如訴,婉轉哀怨。驛站內所有人都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時間靜止?花錦在驛站的對面看得真真切切。
圖東王子在面聖當天失蹤,訊息傳回皇宮已經接近中午。皇帝也不敢耽擱,連忙派人去查。這圖東王子是圖來王上最喜歡的兒子,不出意外將來會繼承大統。要是在天子腳下丟了,不但面子掛不住,到時候兩國交戰定然是不可避免。
花錦本想今日直接跟隨隊伍混近皇宮,沒想到現在卻出了這種事。最近很多事情都出乎她的意料。
圖東王子喬裝了一番,身後只揹著把琴,看方向八成是出城。花錦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邊。一來她想知道這圖東王子想要做什麼,二來實在無法的情況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