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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太頻繁,不管多晚,都會下了飛機再吃飯。所以基本沒有任何徵詢,就把她直接帶到北京飯店,隨便吃了些東西。
吃完飯,她就坐在網球場外休息,看他練完幾百個大力回扣後,自己也剛巧喝完了第三杯咖啡。
他走出來時,才忽然問她:“你怎麼認識韓寧的?”
蕭餘兩隻腿都搭在沙發一側扶手上,光著腳晃盪著笑:“西藏的豔遇。”
許南征站在她身邊,沉吟片刻,才笑著拿網球拍敲著她的膝蓋:“挑的好,也挑的不好,要看你能不能鎮住他了。”蕭餘沒說話,擰開一瓶水遞給他:“你真有體力,我已經快站不起來了,只想睡覺。”他接過水,坐下來:“要不要給你開間房?”
她想了想,才說:“好,反正我也懶得動了。”
其實她住了那麼多天酒店,更想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但是這麼晚,她不想讓他再費體力送自己。
很高挑的一個酒店服務小姐,端著兩塊熱的毛巾,彎腰遞到他面前。
他隨手拿了一個,扔給蕭餘。
不是很燙,恰到好處的溫度,她接到手裡就有種舒適的倦意升騰開來,拿著擦了擦手,又覺得不過癮,索性蓋在臉上,仰面躺倒在了沙發上。
深夜三點多,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其它人,很安靜。
她迷迷糊糊躺著,只覺得這麼睡死過去也好。正是被毛巾悶得有些難過時,卻覺溫熱忽去,臉上涼颼颼地。她困頓地睜開眼,發現他正俯身看著自己。
近在咫尺的一雙眼睛,只要望進去,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她仰頭看他,竟有一瞬想去抱住他的衝動,可是到最後,連手指都沒動上分毫,只懶懶地笑了笑:“差點兒睡著。”
他問她:“怎麼了?真這麼累?”
她眯著眼看他,不答反問:“你辭職了?”
“決策失誤,總要有人負責,”他把毛巾扔到桌上,“總不能讓我手下那幫兄弟都走人吧?他們即使想負責,不管公司內外也不會有人認的,我走了,反倒都會給個面子留住他們的位子。”
蕭餘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沙發扶手上連聲附和:“是啊,都盯著你呢,所以我就說凡是做事的人,大多吃力不討好。許叔叔怎麼說?”
他似乎不大在意:“應該知道了,不會說什麼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
這話她不是第一次聽。
其實,他在父輩那裡得到的關愛總是很少。這種感覺她亦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