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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撇了撇嘴,對秦濃說:“算了,這單生意我不做了,那酒鬼明顯是個不好相與的,你要留就留下吧,我走了。”說著,她拎起沙發上的手提包,踩著高跟鞋,扭著屁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下子套房裡就只剩下秦濃和廖總兩人了。
安靜的陌生空間讓秦濃感到緊張,她來回踱了幾步,最後還是咬牙決定留下,這事關乎到她以後的前程和資源,她不應該輕易退縮的,成敗也在此一舉了。
秦濃暗暗給自己打氣,然後到客臥的櫃子裡拿出一件睡袍,將自己身上的羽絨服和裙子脫掉後,光著身子穿上了睡袍,套房裡有暖氣,即使不穿衣服也不覺得冷,但秦濃的手腳卻一直顫抖著,緊張得呼吸都有點困難。
秦濃之前交過男朋友,才剛分手不久,兩人同居了半年,秦濃算是有性愛經驗的,但她極少這般主動,更別提要去勾引一個陌生男人,想想都覺得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猶豫了一下,秦濃赤腳走出客臥,在客廳倒了杯溫水,端著走進主臥,主臥裡一片昏暗,只能藉著門口的微弱光線,勉強看清房間內的佈局,超大的雙人床上,歪躺著個身型健碩的男人,床邊地板上,一個裝飾用的檯燈,已經被砸得七零八落。
秦濃深吸口氣,又往裡了幾步,小聲說:“廖先生,廖先生你睡著了嗎?要不要起來喝杯水?”
男人在床上煩躁地翻了個身,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像是在努力壓力過大的情緒,他聲音沉悶,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啞聲說:“居然敢下藥,找死。”
秦濃有些意外,她本就覺得床上趴著的男人,姿勢看起來有點奇怪,像是要掙扎,又像完全脫力,原來是被下藥了啊。
這樣豈不對她更有利?!
秦濃心下一喜,就著昏暗的光線,摸黑過去,勉強將床上的男人扶起來,餵了他半杯水後,就開始動手脫對方的衣服。
男人著急了,想去推她,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粗聲粗氣道:“你想……做什麼?”
秦濃儘量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說:“廖先生看起來很難受,下面也好硬,我幫你弄出來吧,會好受一點。”
男人氣急敗壞道:“什麼廖先生?你…你滾出去。”
秦濃知道男人被下藥,目前只是只紙老虎,她才不怕他,等生米煮成熟飯,明天再和他談條件也不遲。
打定了主意,秦濃脫他衣服的動作更快了,沒一會,男人便被她脫了個精光,全身綿軟地靠坐在床頭,可他四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