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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人就得準備好承受大明的滔天怒火。”
孫太后趕忙接話說道:“你這哭壞了身子,那濡兒怎麼辦呢?”
濡兒是太子朱見深的乳名,朱見深也是個倒黴孩子,幾經廢立,後來還改了乳名。
朱祁鈺甩了甩袖子離開了乾清宮,他既然要打算帶頭衝鋒,自然是打算這些日子,都住在京東西大營內,日夜操練才是。
孫太后催促副使季鐸出關送衣服的詔書,很快就到了大同府。
大同都指揮僉事季鐸,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在晨間初陽和烈烈風中,出城了。
他著甲卻無兵刃,身後是兩輛馬車,馬車之上,是朱祁鎮的皇后錢氏,差人送到大同府的衣物,這些衣服是給太上皇朱祁鎮的。
車隊周圍有二十餘無甲無刃的軍士,一行人,耷拉著腦袋,向著陽和縣而去。
士氣極其低落。
嶽謙作為正使還沒走到宣府,就帶回了一份沒有寶印的朱祁鎮的禪讓詔書,回京去了,而季鐸則是太皇太后孫太后點名的副使。
季鐸其實不想走這一趟,他是大同守將,他親眼看到了朱祁鎮在大同府下叫門的場景。
朱祁鎮派出了手下的太監小田兒,坐著驢車到了大同城門下。
朱祁鎮跑到大同府就兩件事,第一件事,要錢,兩萬兩白銀。第二件事,讓大同總兵劉安,開啟城門,劉安頗為猶豫,這可是皇帝的命令,抗旨是什麼後果?
但是副總兵郭登以“臣奉命守城,不敢擅啟閉”為由,緊閉城門不開,瓦剌人無法攻城。
而後小田兒再帶著朱祁鎮的敕喻,回到了陣中,再到大同府下大聲的叫嚷著:朕與郭登有姻連,何外朕若此!
郭登再以“賴宗廟社稷神靈,天下有君矣”拒絕了朱祁鎮開門的請求。
小田兒在城外跳腳大罵不已,最終不得不離去,前往了陽和門外的陽和縣。
而大同總兵廣寧伯劉安、給事中孫祥、知府霍瑄帶著銀兩出城,獻給了瓦剌人。
劉安想要見朱祁鎮一面,瓦剌太師也先不準,劉安、孫祥、霍瑄等人在城外嚎哭不已。
朱祁鎮在大同府叩門一事,直接導致了朝中再立新君,成為了不得不為之事。
本來孫太后讓朱見深當太子,郕王朱祁鈺監國,就是想著迎回朱祁鎮。
奈何朱祁鎮本人太拉了,所做作為影響到了大明江山是否穩固,才不得不再立新君。
季鐸對於懿旨中讓他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