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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少爺的心很小,自從白家敗落,他擁有的就越來越少了。他學會了知足。既然動了心,也得到了同樣的感情回報,又有什麼好計較呢?
封棲松再次陷入了沉默。
白鶴眠鬧著鬧著,倦了,身上也染上了暖意,他眼皮子發沉,把下巴擱在封棲松的肩頭,意識遊離:“你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嗎?”
回答他的是呼嘯的風。
白鶴眠隨口一問,也沒真想得到答案,再者,他也不覺得封二哥在別的事情上有所欺瞞。
寂寥的雪夜遮擋了一切聲音,包括封棲松的輕嘆:“有的,鶴眠,有的。”
他的手指被封棲松的左手握住,牢牢地攥在了掌心裡。
*
白鶴眠病癒的訊息傳出去,陳北斗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只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封家的門面還在那裡,他也不能不顧陳家的名聲,直接把孀居的寡夫接到家裡。
不吉利!
所以陳北斗把主意打到了封臥柏頭上。
金陵城裡人人都知道白鶴眠曾經和封老三有過婚約,常人或許會覺得這時候的封臥柏在想方設法和白小少爺重修舊好,唯獨陳北斗認為,封老三一次搶不到,註定次次搶不到。
還真被陳北斗猜中了,現在的封臥柏正在為錢愁得焦頭爛額,壓根顧不上白鶴眠。
常去的花樓暫且不提,就連普通的酒館裡的夥計,看見封老三,也是唯恐避之不及,不是說打烊了,就是說沒有適合封三爺喝的酒。
為什麼啊?
因為他們既得罪不起封家,又不想在身無分文的封老三身上耗費精力。
封臥柏成天出門找氣受,後來學乖了,乾脆待在家裡混吃等死,白鶴眠再討厭他,也不會斷了伙食。
然後封臥柏待著待著,待出滋味來了。
白鶴眠曾經是個商賈世家的少爺,根本不需要人教,掌家的事手到擒來,封棲松“走了”幾個月,封家在他的打理下,竟然沒有絲毫的頹勢。
白鶴眠還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美人在骨不在皮。皮相就不用說了,白小少爺要是不好看,也當不成花魁。更可貴的是,他的嬌嗔勁兒藏在骨子裡,遮遮掩掩,被滋潤過後,從眼角眉梢流淌出了情絲。
封老三想開了,玩一個雛兒沒意思,既不能使勁,又不能變花樣。白鶴眠這樣的正好,被人調教過,再上床,就能享受極樂。
穿著雪青色長衫的白小少爺忙裡忙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