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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陳北斗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白小少爺,你也算是個聰明人,難道你猜不出來封臥柏為什麼要害封頃竹?”
白鶴眠沒接茬。他還是不信陳北斗的鬼話。
陳北斗沒得到回應,無趣地嗤了聲:“白小少爺,上頭的電報,是拍給封三爺的,你怕是不知道,從頭到尾被要求去剿匪的,都是封臥柏。”
“……封頃竹捨不得自己的幼弟,親自帶人去剿匪,中了埋伏,不幸犧牲,那是他自己命不好,說難聽點,就是活該。”陳北斗邊說,邊打量白鶴眠的神情,見他的臉色隨著自己的話逐漸陰沉,得意地大笑,“你不會真以為事實就是這樣吧?”
“你錯了!”陳北斗翻身下馬,走到白鶴眠面前,彷彿一條蟄伏了多年的毒蛇,迫不及待地吐出了猩紅的信子,“封頃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中馬匪的埋伏?還不是他弟弟封老三在他臨走時,把他的計劃透露給了馬匪!哈哈哈……封頃竹怕是到死都不知道,害死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百般呵護的幼弟!”
封頃竹何其謹慎?他離開金陵城之前,從未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任何人,除了自己的親生弟弟,封臥柏。
也正是這個疏忽,將他拖入了死亡的深淵。
白鶴眠的身形微微搖晃,千山已經從封棲松那裡聽來了大半真相,手疾眼快地扶住他:“小少爺,您……”
“無礙。”白鶴眠安撫住了千山,反問陳北斗,“封臥柏是怎麼把訊息透露給馬匪的?”
他不信這麼大個封家,沒人發現封臥柏乾的壞事。
陳北斗繞著白鶴眠走了兩圈,稀奇地打量著他:“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你……罷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封老三有個舊相好,姓溫,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吧?”
有那麼一瞬間,白鶴眠耳畔彷彿有萬千雷聲轟鳴。
聽過,怎麼會沒聽過呢?
溫小姐其人,白鶴眠剛嫁進封家時就見過。
那時他在金家打牌,溫小姐幾次搭話,語焉不詳地表示自己和封二爺的關係很好。如今結合封臥柏的事情看,溫小姐所說全部都是假話,不過是故伎重施,試圖接近封棲松,再將情報送給馬匪罷了。
白鶴眠想出一身冷汗,慶幸封棲松為人正直,有了自己就再不想旁人。
他對陳北斗的話,已經信了七八分,面上卻咬死不鬆口:“就算聽說過溫小姐,又如何?”
“金陵城赫赫有名的交際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