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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嬋的面容,由於離得太近,蘿嬋都快成鬥雞眼了……只能微微垂眸,視線落在欒槿的下顎。
“夜深了,我們……就寢?”
一直被人盯著看,就連蘿嬋這麼淡定的人,也不免會覺得有些奇怪。
欒槿稍稍直起身子,“嗯”了一聲,便躺到了床上。床鋪很大,可倆人卻捱得很近,欒槿的手臂不意外的碰到了蘿嬋的腿,他似乎頓了一下,但並沒有挪開,直挺挺地躺在那。
蘿嬋:……這什麼意思?讓她主動?
蘿嬋輕手輕腳地褪下內衫,鑽進了被窩裡,那股朱瑾花的香味更明顯了。
她不禁抽動了兩下鼻尖。
難道欒槿用朱瑾花的花瓣泡澡了?她實在想象不出來那個畫面。
欒槿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開口道:“這味道能掩住血腥味。”
蘿嬋又吸了吸鼻子,半點嗅不到血腥味,全是陣陣花香,就像躺在花田裡。
過了一會,欒槿還是沒有動。
欒槿不近女色,不懂那些事情也是正常,但也不能純良到連洞房花燭夜的流程也不知道吧?
她不是真的“蘿嬋”,欒槿給她的印象也不錯,不至於抗拒。
洞房花燭夜什麼都不做,這個新郎官當得未免太可憐。
正當她想著要不就這麼睡了,以後再說吧的時候,身邊的欒槿動了。
他伸出手,輕輕地覆蓋在了她的手背上,轉過頭,用那雙熾烈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她。
蘿嬋翻轉被他覆蓋住的小手,掌心向上,回握住了他。
她想了想道:“我並沒有不情願。”
能因為女人的抗拒,就能守著底線一直不圓房,這樣的男人顯然不是急色的。
甚至還有點笨拙的溫柔。
無論他對別人如何,至少蘿嬋看來,這個男人很尊重她。
即使她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庶女而已。
“你不怕我?”
他可是人們口中的魔頭。
蘿嬋緊了緊回握住他的手:“不怕。”
欒槿似乎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可惜他的視力不太好……只能出言問道:“為何?”
“因為你途中送給了我一隻鳥?”
看事物的眼光不同,就會得出不同的結果。
在原“蘿嬋”看來,可能是魔頭虐鳥的恐怖場面,在蘿嬋這,就會變成笨拙的男人抓鳥來逗她。
欒槿不懂這兩件事之間因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