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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陳氏戰氏在豫州挑起戰火,致使百姓流離失所,諸州俱自掃門前雪,唯獨陸大人,肯為我豫州百姓大開城門。此等胸襟,非我能及。”
他頓了頓,舉起酒盞,道,“明日!”
“明日之宴,還請陸大人親臨。”
管鶴雲觀其神色,猜出幾分,拍了拍他的肩,道。“我替主公應下了。”
二人又喝了幾盞酒,盧二郎便送了管鶴雲出府,他醉醺醺,在前堂坐了片刻,起身來到正院。
他的兄長盧大郎被他囚於此,雖是囚,但盧二郎實則並無害親之心,吃穿住行俱十分精細,並未委屈了兄長,只是不許他出門。
盧二郎拂手揮退下人,推門而入,盧兆東抬眼,見到許久未見的阿弟,猛地撲了上去。“你當真叫了那姓陸的來了?!”
盧兆青頷首,神色肅穆,語氣篤定,“阿兄,你還看不清麼?無論是戰氏,還是陳氏,絕不會放過豫州,盧氏夾在二族之間,無立足之地,除了自強,別無他路。以往我勸過阿兄幾回,阿兄都未曾理睬,落得如今地步,亦有我的不是。但阿兄可想過,你不投陸錚,還能投誰?殺神戰胥,還是屠城的陳氏?”
盧兆東怒吼,“我不是願以城池想換麼?!阿弟,你究竟被何人哄騙了,竟將我盧氏之豫州拱手相讓!”
盧兆東並不是傻,他只是覺得皇室式微,盧氏據豫州幾十年,憑何拱手讓人?他從沒想過盧氏能逐鹿天下,因此關上門過自己的日子,誰都不想得罪,無論是陳氏也好,戰氏也好,誰坐上那個位置了,他再低頭就是。總歸豫州還在手裡,是他的籌碼。
但盧兆青竟引狼入室,縱得陸錚入了百賜,那他盧氏,日後可還有半分轉圜的餘地和籌碼麼?
盧兆東狠狠喘氣,咬牙道,“事已至此,阿青,我要你去做件事!”
盧兆青微微蹙眉,“何事?”
盧兆東豁出去道,“你既然已經帶著盧氏投了陸錚,無論我做什麼,都無力改變了。既如此,將我長女阿嬌許於陸錚。陸錚若肯應,兩家結了秦晉之好,我盧氏便替他賣命。”
他只說了陸錚肯應,他便認了陸錚這女婿,只當替自家人打天下了,也不見得如何吃虧。壓根沒提陸錚若是不肯答應,又如何。
盧兆青果然開口道,“我聽聞陸錚早已成家,如何將阿嬌許於他?”
盧兆東擺手,“他自然會答應,聽聞他那妻子不過是微末之時娶的,孃家再尋常不過,哪裡比得過阿嬌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