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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來的第七封郵件。
他說:也不知道這些準不準,我在街上隨便看的。
他說:但我覺得挺符合你,瞬間就對未來充滿信心了,這也是正向激勵吧!
他還說:不知道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姐姐怎麼樣?哥,如果你太累的話,可以和我說說,你千萬不要自己憋著。這麼幾個月我們都冷靜下來了,我應該也長成熟了一點,情緒啊,生活啊,都挺穩定的,從我說話也能看出來吧。你可以和我說的。
楊剪還是沒有回覆。
李白這個只給他一人發過郵件的郵箱,也就一日又一日地,沉寂到了九月。
定於中旬的下一個休息日李白更是沒能進城找Etasha女巫一探究竟——燈燈大駕光臨,在這影視基地大玩特玩觀光拍照,佔用了他將近一天的時間。
那輛租來的悍馬裡有當地司機,有燈燈,還有燈燈那位總是笑眯眯不說話的老闆。李白覺得他們不是無趣就是聒噪就是充滿陰謀,並不想陪同遊覽。最終為什麼還是上了車——大概是耐不住燈燈那從來沒變過的死纏爛打?他坐在副駕駛上,抓著自己的安全帶,用中文給後排的兩位遊客介紹影視城裡各處叫得上名字的景點,又頂著烈日下車,給站在某女星一鏡成名的場地模仿她姿勢的燈燈拍照,又給下一秒摟上燈燈宛如祖孫合影的蛤蟆墨鏡老闆拍照。
折騰到了晚飯,李白的勞累程度不亞於平時在劇組忙活一天。有無數次他想把燈燈拽進小巷子胖揍一頓,每次都沒能下手。唯一讓李白略感安慰的是,這頓晚飯他終於又進了城,車子路過他常去的已經收攤的市場,那家飯店在他連路過都很少的度假區,牆是雪白的,門是拱形的,選單上一根水煮胡蘿蔔切成片淋了醬,賣59美金。
他冷眼瞧著桌對面給養生老闆喂胡蘿蔔的前同事,毫不客氣地敞開肚子,吃魚吃肉吃乳酪,心情一糟糕他就吃撐,吃撐了就想躲起來吐。還沒起身,只見那老闆倒是站起來了,飯店裡禁菸,他就拿著煙盒火機出門抽,還真是儒雅有風度。李白一想到自己沒煙可抽的境地,更想吐了,拿張餐巾紙捂住嘴,剛路過燈燈旁邊,突然被他握住手腕一拽,拉到了沙發椅上。
“我上廁所!”李白壓著嗓子說。
“我知道,你先等等,”燈燈把聲音壓得更低,“我這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嗎,必須得當面,否則我也不是非得來這人工景點拍照,老闆本身也不是特別想來。對了,還得趁他不在,否則太尷尬了,咱們必須得快,你幫我盯著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