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木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搞清楚狀況之後,梁錚同學的眼睛裡投射出及其鄙視的目光:“你真是over,這有什麼關係啊,別那麼虛榮OK?。”
在他的掩護下,我終於艱難的把錢從香皂盒子裡取出來了,後來看到漢語言文學五班的花名冊我才知道這個總把“over”和“ok”掛在嘴上的眼睛男居然是我們班的班長。
我問他:“你是怎麼當上班長的?”
他倒也很誠實:“我是第一個報名的。”
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很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你總是說的那個over跟我認識的那個over是一個意思嗎?
報名的時候我又認識了一個讓我覺得上帝很偏愛她的女生,她站在我的前面,兩條腿細得像火柴一樣,轉過臉來嚇了我一跳,我很想問她,這麼熱的天打這麼厚的粉底,面板受得了嗎?
她看都沒看一臉欲言又止的我,而是嬌嗔著直接對站在隊伍旁邊維持秩序的梁錚說:“班長,我好熱噢,你去幫我買一瓶橙汁來好不好嘛?要冰的哦!”
看著梁錚屁顛屁顛遠去的身影,我悲哀的想,班長,你才真的over了。
筠涼跟我說她想了點辦法,把我們安排在一個宿舍的時候我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我說:“不是吧,不同專業不同班,也能安排在一起?”
她朝我晃了晃手裡的鑰匙,神情中略帶一點驕傲:“這個學校的書記跟我爸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交情了,這點小忙算什麼啊,沒事,跟著姐姐我走,保證你有肉吃。”
這一點,不用筠涼說我也知道,金錢和權利能擺平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我們手忙腳亂的把行李安置好,剛打了一盆水準備打掃衛生的時候,那個要冰橙汁的捲毛女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她找了一張空床坐下來,邊喝橙汁邊向我們介紹她自己:“我叫唐元元,不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的陳圓圓那個圓圓,是寫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那個元稹的那個元……”
耳朵裡塞著NANO耳機的筠涼根本沒聽到這麼長一串不知所云的繞口令,但是我身為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學生,慚愧得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
冷靜下來之後,我由衷的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