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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身後的蔣晴交代了一句,蔣晴聞言點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聶遠紳有些失神,他身後的女秘書察言觀色,知道現在不是留在這裡的時候,兩個老總有話要單獨說,恭謹地看了一眼劉詩涵後,也跟著離開了會客室。
“競爭無處不在,至於用什麼手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輸誰贏,誰能笑到最後誰就是贏家,顯然這次你輸了,輸在了自己人的手上,跟預料的一樣,是不是,聶叔叔?”劉詩涵緩緩說道,態度沒有了之前那麼地生分,因為沒有多少人知道,聶遠紳跟他父親私交不淺,其中還牽涉到一件陳年往事,只不過秘而不宣而已。而聶遠紳能有如今的成就,離不開劉繼凱的幫助。
“大侄女,你是怎麼查到這些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聶遠紳的神色有些痛苦,被自己人背地裡捅了一刀,的確不是那麼好受的。
“怎麼查到的不重要,如果我說邵先橋自從五年前進入博世就別有動機,那麼一切就都可以理解了,他從來就不是你的人,而且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小人物所能夠起到的作用。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個時候他已經舉家移民到了海外,而且手裡還有一筆不菲的報酬。”
聶遠紳驚詫地看著她,好長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已經品出了侄女的言下之意,這是有人在後面搞自己啊。
“到底是誰在背後整我?”聶遠紳滿腔疑惑地問道,他自問並沒有什麼仇家,而且從不做小人,到底招誰惹誰了。
“很簡單,兩週後,博世宣佈破產前最後站出來提出收購的,誰就是幕後的人。”劉詩涵的話一針見血,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地讓一個人倒黴,必定有其目的,而最直接的目的便是經濟利益。
博世能賣給銀行的,只不過是固定資產,遠比其品牌價值要低廉得多,品牌還在,包括公司架構,那麼就不會只值這個錢,相信肯花費幾年時間要整垮博世的人不會單純地只為接手一個名存實亡的空殼子,除非那個人是吃飽了撐的。
聶遠紳聞言,臉色難看地苦笑起來,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公司走到這一步,自己辛苦經營起來的心血就這樣付之一炬,他如何對得起自己,對得起那些忠心跟著他這麼多年的老夥伴們,不然他也不會拉下這張老臉上門來求助。
“賢侄女,看在我跟你父親的情分上,可不可以幫叔叔這一次。”聶遠紳這個時候實在想不出該拿出什麼對策來解決目前的危局,說話已經用了乞求的語氣,他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劉氏集團能夠幫自己了。
劉詩涵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