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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往後頓了一下，所有的動作停止了。
男人的自尊不許他繼續。
他起身，坐在床頭，開啟了床頭燈，點燃了一支香菸。
一直到香菸燃盡，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蘇溪心裡憋著一口氣。
為自己，也為逝去的愛情。
她終究無法清醒地沉淪在這場身體和資源的交易裡……
顧修澤抽完了煙，倒也不急著抽第二支，只是上下掃視著她，聲音冷漠：“蘇溪，你想好你要做什麼了嗎？”
顧修澤的意思很明顯。
如果她還是這個態度，那麼他們之間的交易，就作廢。
反正，手術也沒做。
他們也沒真正地做到最後……
一想到母親的手術，蘇溪有些微微的動容。
她目光溼潤，最後還是不由自主地軟了態度：“顧修澤，我的例假還沒結束……如果你真的想，我也可以配合……”
顧修澤看了一眼，眼神裡說不出是信任還是不信任。
蘇溪也知道，這會兒他心裡不快，索性拉著他的手，一直向下……
顧修澤的手一開始的時候，隨著蘇溪走，可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換了方向，一路向上……
臥室裡很快又傳來了情動的旖旎聲……
這一次，兩個人都沒有沉默，反而用聲音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臥室的溫度節節攀升。
蘇溪很快就變成了一根藤……
察覺到蘇溪身體的變化，顧修澤很快起身，下床，洗了個涼水澡……
蘇溪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緊咬著紅唇……
她心裡默默計算著大姨媽的時間……
顧修澤出來時，蘇溪已經簡單沐浴過，躺在床上睡著了。
也許是因為有心事，她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身體更像個嬰兒一樣，蜷在一個角落裡。
顧修澤學過醫，自然知道，她這是沒有安全感。
可一看見她這張安靜的睡顏，多年的往事又忍不住在他的眼前浮現……
剛剛浮出水面的那一點溫情又很快隱於冰山下面……
顧修澤看了又看，最後躺在一邊，兩個人守著床的一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溪發現自己躺在顧修澤的懷裡。
她的頭親暱地枕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就連他的睡衣上，還殘留著不明液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