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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也能猜到。”
他的語氣很淡,淡到不像是一個知道了當年真相的人。
謝折風莫名有些心慌。
這對他而言格外重要的解釋,似乎在師兄眼中,不過是一個發生在過去的過程。
他想解釋,可解釋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對面的人想聽,願意聽。
安無雪的反應全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最終只能說:“當年是我勘不破行路迷障,登仙前便生了心魔,破入仙境的最後一場劫雲,橫生意外,我沒能……以至追悔莫及。”
“我……”
“我一直很想你。”
安無雪垂眸,心想,菜好像要涼了。
他的心好像沒有在疼。
也沒有什麼波瀾。
於是他嘆了口氣:“仙尊說完了?沒說完也無所謂——既然仙尊今夜不殺我,你我已至此境地,那不如我來說。
“仙尊曾說我罪有應得,但從前樁樁件件,先前已經明瞭,其中還有不少瑣碎罪名,確實是仙尊助我澄清,我在此謝過。除去那些,所剩不多,唯有離火宗一事還有我身上沾染濁氣一事說不清。此事非我有意為之,我是挖了靈脈,那時事出緊急,你正在閉關衝擊仙者境,我只能尋最近的離火宗相幫。挖脈得離火宗首肯,我並不知曉我走後離火宗竟然出了大事。至於修濁入魔,我身上確實沾染了許多濁氣,此事也與離火宗靈脈一事有關,可我並沒有吸納濁氣入丹田,更沒有修魔。”
“這些話我當年便說了。”
謝折風雙拳緊握。
安無雪反倒格外坦然:“只是沒有人信罷了。”
“我沒什麼好怨憤的,我確實拿不出證據。
“一如戚循所說,離火宗滅門前只有我去過,我如何開脫?我一身濁氣,卻無法指出濁氣來源,又不能剖開丹田給人看,說我修濁入魔,我也無可辯駁。”
他抬手,指尖落在橫放於身前的春華劍之上,一點點摩挲著劍身,想著當時自己拿著這把劍破了重重圍殺回到落月峰……
“我不恨秦微,更不恨戚循。我有我的辯解,他們有他們的堅信,怪不得誰。
“而你……”
他終於在和謝折風攤牌之後,認認真真地喊對方:“師弟。”
謝折風神色猛地一肅。
“你若是當年在登仙時出了岔子,生了心魔,被心魔所控,因此對我出手——此言我聽了。”
“那一劍非我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