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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工廠人間蒸發事件,似乎並沒有公開。
織田作和亂步連續看了幾天的新聞,都沒有在報紙上看到任何有關的報道。
“很明顯,有官方的人把這個事情給抹消了。那個粉頭髮的超能力者當時不是說有人來了麼,”不過他大概也能猜到是哪夥人,“官方要壓下來,這幾天也沒人找到我們,要麼是在觀察,要麼就是不知道跟我們有關。主動權在他們手裡,我們靜觀其變就是了。”
亂步的聲音懶洋洋的,他像沒有骨頭一樣貼在燭和的背上,將下巴抵在燭和的肩膀上,張開嘴將燭和遞過來的棒棒糖吞進嘴裡,臉上頓時鼓起,聲音也含糊起來:“……沒什麼好糾結的啦。”
燭和被亂步壓得行動不便,但是仍舊沒提出讓亂步起來。
那晚的事件過去了一週,亂步燭和幾乎變成了連體嬰兒。
無論幹什麼都要兩個人一起,就連上廁所,其中一個也會在另一個門口等著。
而且目前沒有絲毫好轉的樣子。
亂步甚至一連七天沒去警局。
之前還會如同打卡一般,每天都去看看有什麼有趣的案件。
如今他更願意花時間在家裡和燭和玩疊疊樂——互相撲倒對方的遊戲,看誰能更快地把對方壓倒。
讓織田作意外的是,這個遊戲居然是亂步獲勝更多。
亂步雖然看起來稚氣十足,平時連走路也懶得去的樣子,但是之前多少還是在警校訓練過的。已逝的父母考慮到他的才能,也對他進行過訓練,希望他有自保的能力。
而燭和,那完全就是個小趴菜了。
從一開始就使出全身的力氣試圖壓倒亂步,然而不僅收效甚微,還沒兩下就被亂步放倒。
就像現在,兩個人黏黏糊糊地突然玩起疊疊樂,燭和試圖透過攻擊亂步的雙腿,讓他重心不穩倒地。
結果亂步更先出手——用了一招撓癢癢。
燭和身體敏感得很,一下軟了身體:“哈哈哈……亂步你別撓了,我知道錯了……好癢啊……”
亂步看燭和幾乎都要哭了才收手,用有些驕傲的語氣說:“所以說哥哥就是很遜啦。剛剛可是你先偷襲的,所以我才會撓癢癢反擊,哥哥總是偷襲。”
燭和眼淚水都出來了,淚水沾溼了睫毛,看人都模糊,臉上還有剛剛劇烈運動的潮紅,他據理力爭:“那不是偷襲,那是我們已經心照不宣宣佈遊戲開始了!”
織田作想。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