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童臨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參加比賽的人,多半是家境不錯,教養也在水平線以上的人。因此社內的每個人打球的時候都十分沉著冷靜,平時的交往也是點到為止。
直到登記的事情被爆出來之前,柳生一直很滿意這樣的生活。學業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可以輕鬆的取得高分;社團中高年級們雖然會有酸言酸語,但他本來加入球社也不是為了跟前輩搞好關係,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事情被爆出來以後,他需要煩惱的也只有比賽這一件事情而已。(雖然開學後又添上了仁王總是跟著他勸他加入網球部這一件)
按理說,一直以“紳士”品格要求自己的柳生,應該對包括眼前這副場景的任何不紳士的運動保持距離。
但仁王場上的表現反而讓他久違的燃起來了。
柳生握了握拳,低聲自語:“糟糕了,有點動搖了啊。”
午餐時間,立海大某教學樓天台。
自從某天幸村從這裡逮到逃訓的毛利後,發現這裡人煙稀少,還能看到學校花園的樹木,自此之後這裡就成了網球部正選午餐聚在一起吃便當或者麵包的地方了。
“沒想到柳生居然真的答應你了。”丸井一邊吃著便當一邊說,“我還以為他會拒絕你呢,畢竟網球跟高爾夫毫無關係啊。”
仁王有一口每一口的咬著從便利店買的麵包,“當然是因為我十分真誠啊,柳生肯定是被我的真誠感動了puri~”
信口開河,這絕對是信口開河!
丸井撇了他一眼,想起他們幾個揹著仁王打的賭,“我以為柳生就算答應,也至少要一個月,誰知道你半個月不到就把他拉來了!早知道我就不賭那麼久了。”
“打賭?”仁王抬眼看著丸井,繼而目光掃過每一個隊友,“你們拿這件事打賭?賭注是什麼?誰贏了?”
“丸井賭了一個月,桑原賭了一個半月,幸村和我賭了半個月,毛利前輩賭了三週,真田賭了絕對不可能。”柳閉著眼睛報出了每個人押的內容,“以及,賭注是輸的人接下來一週訓練翻倍。”
仁王把吃完剩下的包裝袋團了團,打算等會找個垃圾桶扔掉。
“別的時間我都能理解,真田押#039;絕對不可能#039;……那你幹嘛還要參與啊?”
真田尷尬的移開了視線,他總不能告訴仁王他是被幸村硬拉過來參與的吧?
好在仁王並不是很想追根究底,問出口也就算了,他的重點放在了賭注上:“雖然很好奇你們押的時間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