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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減少了不必要的損失。
扣押的工作一直持續了數日,直到第五天的凌晨,才將最後一車犯人押送完畢。
松田長長的舒了口氣,另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打了個哈欠,生理淚水漫過眼眶,朦朧間他看到了站在警車前皺著眉頭的降谷。
“你這傢伙,總算回來了。”松田走過來,撞了撞降谷的肩膀,挑眉,“想必接下來你會升職?警視?不過警視正也不是沒可能。”
這是松田基於目前的情況做出的判斷。降谷和諸伏是透過考試的職業組,本身升職速度就要比非職業組快上不少,一般職業組在二十五六歲就會升職為警視,降谷今年二十八歲,再加上臥底黑衣組織的時候傳回了不少情報,警視正都能算是個保守的猜測了。
降谷皺著眉頭,低聲反問:“琴酒跑了……他會跑到哪去呢?”
經過這麼多天的聯合行動,松田對於黑衣組織的事情也有所瞭解,明白降谷的擔憂從何而來。
這次行動中,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基本全部落網,只除了琴酒。
組織的Top Killer,光從資料中就能感受到他的難纏。謹慎起見,對琴酒的追捕是幾個代號成員中最為縝密的。考慮到他極高的武力值,出於謹慎起見,是降谷和諸伏直接聯合FBI的赤井秀一展開的行動。以赤井秀一與琴酒正面交手,降谷和諸伏在遠處協助作為方案,首選是活捉——畢竟,以琴酒的地位能夠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在少數,如果能撬開他的嘴的話,他們接下來的訊問進度會推進一大截,其次就是當場擊/斃。
但即便是有這樣萬全的計劃,還是讓琴酒負傷跳海了。
“以他當時的傷勢,直接從橋上跳入海中存活的機率不大。”松田拍了拍降谷的肩膀。
“但是,只要有一絲可能,他就會活下去。更何況,那種程度的傷對琴酒來說不算什麼,”降谷搖了搖頭,“我和那個FBI一致認為,或許他還沒死,只是趁機逃走。”
“他不一定對組織多麼忠心,但他那種性格的人也不是樂意收起爪牙的性格,鮮血和暴力是刻在他的骨子裡的,無論走到哪裡,這個人勢必會掀起暴亂。”
這才是降谷擔心的事情。
話說到這個地步,松田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件事結束之後,各國官方機構應該會發布琴酒的通緝令,或早或晚總會有他的訊息的,”他挑眉,用手比劃了一下:“畢竟這可是資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