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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身邊,襯衫被解開……
今夜的蘇合香是越燒越濃烈。
謝騖清的襯衫很滑,不曉得什麼料子的,倒是白,乾乾淨淨的,她摸他襯衫的領子,終是往上挪了兩寸,慢慢地將唇壓到他柔軟的嘴唇上。
她自覺閉上眼,沒察覺謝騖清已睜眼。
等到感覺男人的手壓在自己腦後,張開唇,回吻住自己,她像被電到似的,渾身酥酥麻麻的。謝騖清的手滑下去,隔著輕綃衫子,摟她的腰。
他想睡,就是想避開過於頻繁的親熱。
但喜歡的女人解自己的襯衫,親上來,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壓制住身體的反應。
謝騖清按住她的腰,和她輕吻。那摟著她的手,越發地熱。
沒一會兒,謝騖清偏過頭,到她耳旁輕聲說:“不想睡了?”
她臉熱,其實就想親親他罷了。
他笑著,摸摸她熱乎乎的耳朵:“今晚確實累了。若是做什麼,怕顧不到你太多的感受。等過兩日再說。”
這回謝騖清真睡著了。
西次間和這裡隔著一扇門。
她隱約聽見扣青結結巴巴對蓮房說,外頭落雪了,她年幼長在南方,入京後每年見頭場雪都要歡喜雀躍一番。蓮房輕聲提醒說,裡邊都睡了,小聲些。
這對話,這雪夜,隱隱像曾發生過。在她初見他那夜。
人生在世,不過是一日接著一日,一年接著一年。日日有夜,年年有雪。她趴在枕頭上,怕睡得太熟,翻身壓到他傷口,特意用錦被堆了個屏障,隔在兩人當中。
睡醒時,天還在飄著雪,下不完似的。
謝騖清不在。均姜說他被二先生請去了東院兒。
她找去書房。
二叔在喝藥,謝騖清照例在薰香旁的高背椅裡坐著,應該也沒到多久,軍靴下有化雪的水漬。他正和何知行聊著實業興國:“國力是根基。我自來敬佩如何先生這種致力實業的。吾輩軍人可驅外賊平戰亂,而華夏復興之法,仍在教育與實業。”
何知行笑了笑:“若說實業,香帥為先驅,我等後輩只求延續,勿要辜負前人心血。”
晚清總督們常被人稱作“帥”,這帥那帥的,張之洞這一香帥確實當之無愧。冶鐵紗線棉線槍廠鐵路……還有興建的各大學堂,都是為後輩留下來的豐厚財富。
他們說了沒多會兒,林驍在外提醒,時間差不多,該走了。
謝騖清等林驍退出,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