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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未。
謝騖清原想讓她改口,但轉念一想,既已成了習慣,自然是叫少將軍更安全。
斯年懂事,雖坐得不是傷腿,仍擔心他疼,主動下來。小孩子一會兒靠在他左邊,一會兒跑到右邊,拉著他的手,小心問:“你和我們回北平嗎?”
謝騖清笑,輕聲說:“當然。”
自此,斯年再不哭不鬧,何未撈起個冰桃子,瀝乾淨水,遞給她。她規規矩矩地坐到何未身旁的高背椅裡,兩手捧著白裡透粉的桃子,吃了兩口,咧嘴一笑,想又笑,湊在何未耳邊小聲說:“少將軍比照片裡還要像將軍。”
小孩子再吃兩口桃子,溜下椅子,將剩下半個桃子遞給扣青後,擦乾淨手,恭恭敬敬給謝騖清鞠了個躬,竟拉著扣青要下樓。
“不多留會兒嗎?”何未奇怪,過去,彎腰耳語問她,“害怕嗎?”
斯年抿嘴笑笑,搖頭,耳語回答:“你今晚別回家。”
她說完,後退兩步,拉著扣青的手,往樓梯那裡拽。
扣青和林驍都瞧出小女孩是要給他們留相處時間。
林驍識相地一把抱起斯年,扣青對謝騖清禮了一禮,兩人一道帶小女孩離開包廂。
“她倒是像你。”謝騖清拿起冰水裡最後一個桃子,剝著外皮。
他將剝了兩圈兒皮的桃子遞給她。
自相識以來,兩人難得有如此日日相處,不問分離時辰。
謝騖清讓她在竹簾子後坐著,他在前頭見客。
謝騖清一出現,舊人們紛紛露面,並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謝騖清自南方而來,有著他們沒有的關係網,無人不想從他這裡獲取訊息和關係。而謝騖清想借他們的手,營救至今被困在監獄的同仁們。
送走幾批客人後,他稍作休整,讓人開啟了竹簾子。
“稍後,你會見到一位故友,”他賣了個關子,“他從天津火車站過來的。”
謝騖清似心情愉悅,撐著手掌,往窗畔站。
“是什麼人,讓你如此高興?”她好奇。
謝騖清一笑,指樓下。
一個提著皮箱子,風塵僕僕摘下墨鏡的男人……正解著襯衫領口,抬頭往向兩旁。身後,跟著進來的一位比他從容得多,兩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問小廝,該往何處上樓。
何未眼瞅著兩人上了木樓梯,沿著紅木走廊,在大紅燈籠下往此處來。
她回身,面對來客。
拎著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