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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槍都提前解了。
謝騖清站定到她面前,想說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
他雖做過教員,桃李遍各軍,卻不想對著自己的未來太太還要長篇大論,談古論今。他一彎腰,摟住她的後背:“來,抱你進去。”
他毫不費力地抱起椅子上的女孩子,進了珠簾。
白珍珠撞到她臉上,她將臉埋在他肩上,直到坐到床上。外頭的燈沒關,裡邊的燈沒開,全部的光都來自珠簾外,還有窗外。
謝騖清一顆顆解他襯衫的紐扣,何未咬著下唇,瞧著。
窗外人把爐灶架在了院子裡,現炒現吃,那些軍官們平日在外行軍習慣了,多冷的天都不怕,就喜歡見著火光吃飯。熱鬧得很。
他把床帳放下一半,擋住了外頭的光。
謝騖清彎腰,給她脫掉小跟的皮鞋,剛想摸一摸她的長襪,何未已縮排了那懸著的一半床帳子裡。沉香色的床帳,掛著暗紅色的長穗子,在床邊沿搭著。
謝騖清坐到帳子裡,見她靠在角落裡,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自己,不禁笑了。
“笑什麼?”她輕聲問。
“想到奉天。”他俯身過去。
他從在天津那晚初次見她的身子,就想看個全貌,只是礙於她沒點頭應下親事,沒行動。
後來在奉天,他在雪地裡和幾個將領抽著煙,結束參觀軍工廠的行程,踏過及膝的厚雪,回到下榻的飯店,直接面對應酬局上的衣香鬢影。他坐在沙發裡,聞到身邊的一陣陣香,想到的全是何未貼身小衣裳的香氣。
那晚,有人說,謝少將軍心不在焉,是念著哪個佳人小姐了。
大家又拿出誤卿的說法出來,他難得好心情回了,說,要看遇上的是哪家小姐,遇到值得追求的,就不是“誤卿”,而是“騖卿”了。大家笑,猜哪家小姐能讓謝騖清追求不捨,有京津的舊相識立刻回憶說,謝騖清兩年前的諸多香豔傳聞裡,有一位鼎鼎有名的何二小姐。
於是在奉天的酒宴上,何未的名字成了一個話題。
眾人皆知,她就是謝少將軍的求而不得,是他閱盡百花後,唯一惦記卻得不到的人。
“想到,二小姐,”謝騖清在暗得讓人發昏的床帳裡,在她臉前說,“是謝某的求而不得。”做著最親熱的事,卻還用著敬稱。
她看著他藏在陰影裡的臉。
“那晚……你不就想看嗎?”她低頭,慢慢地從膝蓋上卷下長襪。
女孩子的衣服被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