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非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過兩次的人,則是“舅甥離心,北上散心”。
謝家的變故人盡皆知,大小姐病逝於蘇聯。如今只剩了做銀行金融的二小姐,遠避海外的四小姐,還有謝騖清。一切已成往事。
謝騖清悄然到天津的事,並不打算張揚。
包廂裡,有桂花香。
她循著香氣望過去,謝騖清手邊擺著兩盞桂花茶,還有幾塊點心。
她將手袋放到一旁,挨著他。
“今天上午想準備招待你的吃食,”他說,“都只能在北平買。後來從行李翻出幹桂花,才算湊了兩盞茶。”
“也是桂林帶來的?”她問完,接著道,“你送我的那罐,還沒捨得喝一次。”
“同一夜摘的。”他答。
那天途經桂林,只駐軍了一晚。也是巧,桂花花期只有短短數日,也能被他碰上。
天津這裡的戲樓在午後有相聲專場,那些名伶名坤伶多在北平大紅,而天津的風水似乎更適合相聲行業,平津兩地,想紅的,來這裡拜師發跡。場內,有小夥子捧著盤子,一個個領錢,在一陣陣笑聲裡,碎錢被都到紅布盤子裡,臺上的人作了個揖,繼續講。
沒多會兒,外頭扣青進來,輕聲說:“假日本人來了。”
何未沒反應過來,謝騖清已說:“把簾子放下,隔著竹簾子說。”
她看謝騖清:“你知道是誰?”
“鹽號放開是大事,事關民生。我到天津前,已聽人議論過了。”謝騖清道。
“我的心思不在這類生意上,鹽糧交通,我已佔了一樣,餘下的再不能碰了,也不想碰,”她輕聲說,“不過這是二叔走前想做的最後一樣事。他說,我們這代人不懂的,沒真正體會過外敵入侵,防範少。如今我們的產鹽地都在沿海,如果以後打起仗來,內陸沒有鹽號儲鹽,極其危險。他知道我不想碰這個,但讓我適當幫一把,運鹽去內陸各省。”
何知行因在過去的北京城,切身體會過被八國聯軍攻打前後的狀態,心有餘悸。
“你二叔確實考慮得更周詳。”他評價。
這和二叔當年落魄時的經歷有關,那也是迫使他和白家老爹不得不逃走的一樁舊事。
今日來了兩位舊人。
那日的遜清王朝大臣,照舊穿著木屐和和服,跟著來的太監倒是灰色的中式大褂。他們隔著竹簾子,見裡頭是一男一女的影子。
“兩位請坐。”何未說。
太監兜著手,先坐了,那位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