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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滾燙的臉貼在他臉旁,親親他的下巴。
他覺出她在害羞,低聲問:“想去床上?”
他什麼都猜得到。
謝騖清遠離床,是怕她不習慣,要害羞窘迫。本打算這樣抱她坐一夜,此處光線也好,瞧得清楚。她小聲喃喃:“太亮了。”最讓人窘迫的不止是被他瞧,而是他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到……
謝騖清一手抱她,一手拉上窗簾,將全部掩蓋在黑暗裡。
那晚,她躺在謝騖清手臂上睡了兩個多小時。
他前半夜酒喝得多,後半夜想去喝口水,剛離開,她就抱過來,枕上他的大腿。謝騖清嫌自己身上的軍褲是外穿的、不乾淨,只好把她抱起來,將手臂放回原處,由她枕著。
等凌晨林驍叩門,送急電來,她被驚醒。滿床的亂。謝騖清把襯衫穿上,繫著紐扣向外走。“我還沒穿好。”她輕聲叫他。
他停步,等著她。見何未穿好上襖,他開了門,她從他撐在門邊的胳膊下鑽出去,對林驍倉促一點頭便走了。
謝騖清一邊肩膀泛酸,也沒避諱,在屋裡看著林驍送來的電報,微微活動著肩膀。林驍盯著他瞧了老半天。謝騖清把電報對摺,還給林驍:“怎麼了?”
林驍接過電報想,以後有了小公子,為了安全起見,這孩子須自己帶。
何未心潮難平,跑去一樓小嬸嬸房裡,她帶著周身寒氣往錦被裡鑽。小嬸嬸被她凍醒,叫了句小祖宗,翻身摟住她,往下摸了把:“你這一捻細腰,真是讓人喜歡。”
她想,他的腰才真是細。
何未再醒時,已是日上三竿。
她臉埋在棉被裡,閉上眼就是謝騖清。他浴在月光裡的側面像畫出來的,很深的雙眼皮摺痕……挺直的鼻樑往下……
有人隔著錦被拍她,她一翻身見是嬸嬸,嬸嬸湊過來,耳語:“召應恪來了。”
茶室內,謝騖清已挑簾走入。
“謝少將軍。”召應恪立在客廳裡,對他微頷首。
謝騖清輕點頭:“此處我不是主人,無須多禮。”
他讓副官守在外頭,和召應恪面對面落座,如同一旁屏風上的猛虎與山石。
謝騖清看著對面的人:“不知召公子見我,是為何事?”
“私事,”召應恪說,“為了未未。”
謝騖清沉默著,望著他。
“本來不想打擾少將軍,但在這幾天剛得知謝卿淮便是謝騖清,想來私下見一面,”召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