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後的賭局 (第2/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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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換洗衣服。程牧陽挑的是暗紅色的棉布長裙,還有白色的短袖上衣,很休閒。
她光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發現他坦然地看著自己。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穿透了整個房間。
南北忽然笑了笑,索性當著他的面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一件件穿上衣服。
程牧陽則靠著沙發,腿懶散地搭在一側的藤木矮桌上,一口口吃著巧克力慕斯蛋糕。看著她,目光安靜。
最後,她跳到地板上,忽然感嘆了句:“你知道,雲南常年都特別潮溼多雨,我有時候,特別懷念在比利時的日子,後來那幾個月,所有的衣服都是烘乾的。”
“多謝南大小姐,還記得我的辛苦勞作。”
“我一直記得,”南北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就著他的手去咬蛋糕吃,“只不過,那個程牧和現在的程小老闆,差別很大,幾乎可以當作是兩個人。”
她仰頭的時候,他很快笑了笑。
“其實都一樣。”他低下頭,用舌尖把她嘴唇邊的巧克力醬都吃掉。
南北的下巴抵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聲說,“你和我到比利時的時間差不多,我學法語的時候,你也在學,我讀大學的時候,你也在讀。可是那時候我真的是一無所有,而你已經開始慢慢接手家裡的生意。這樣看來,真的一樣,只不過我不知道。”
程牧陽的反應並不大,無所謂地笑了:“看來你還是做了功課,瞭解了一些事情。”
她不置可否。
程牧陽從衣櫃裡拿出要換的衣服,忽然對她說:“我有個很重要的電話。”
她點點頭:“我先回房。”
“不用走,”程牧陽將襯衫穿上,開始慢悠悠地繫著紐扣,“我可能會說俄語,別太介意。”
她笑:“你當著我的面,說的還少嗎?”
南北從桌上把整碟慕斯蛋糕拿起來,光著腳走到視窗,站在厚重的窗簾後,看著外邊的豔陽高照。
程牧陽接通電話,平靜地用俄語說:“阿曼?”
“周生行原定遊輪六點會駛出海峽,”阿曼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同樣也是非常嫻熟的俄語,“不過在今晚七點左右,我們會改變航道,返回巴士海峽。記住,八點到八點十五分,遊輪會徹底停止所有動力運轉。一定要在這十五分鐘內跳船,向著東南遊行1000米就能上島。那片島很小,海面漆黑,應該不會有人察覺。”
“知道了。”程牧陽看著落地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