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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吉隆坡,我用去洗手間的藉口,瞞著你買的,”他拿起了另一枚,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捏著戒圈,“後來我想,你或許不喜歡粉色,就在那晚求婚後,又買了個新的。”
最後一枚戒指,他拿起來:“後來到香港,無意中看到這款,導購說是限量款的,就想你應該會更喜歡一些,”他眼中有太多的情緒,最後只半蹲下來,遞到她面前,“我覺得,再不娶你,就來不及了。”
他說的聲音並不大,可卻直落入心。
她看著他,頭一陣陣發昏著。這樣的突如其來,根本不給任何餘地。
“喜歡哪個?”他的聲音很有蠱惑力,就在耳邊。
她看著他的眼睛,食指從三個戒指上滑過,他買這些的心情表情是什麼樣的?會緊張不安嗎?終於,還是停在了最初的那枚。
吉隆坡是最開始,也是最幸福最滿足的時候。
他接過來,握住她的右手,戒圈已經套在了無名指尖。她卻忽然頓住了手,他沒料到她會這麼做,只是沉默著,看著她。
“那天晚上,我的確做了錯事,”她徹底收回手,“我去了韓寧那裡。”
如果要開始一段婚姻,起碼他要有知道的權利。
她不想去細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有意或是無心,她只是告訴他,自己做錯了這件事。他的手,長久地停頓在那裡,近在咫尺的戒指卻像永遠也不會戴上。
只是這幾秒的停頓,兩個人都有了些尷尬和難堪。
她微笑著抽回手:“好睏,睡吧。”
第二天睡醒時,許南征很早就起了床 。蕭餘隻裝作睡得很沉,軟著聲問他怎麼這麼早?他低聲說要收拾行李,臨時要去德國出差。她想起了韓寧的話,這個專案的考察早就定下來了,他卻說是‘臨時’。
“要我幫你收拾嗎?”她靜了會兒,還是沒有點破,“大概要多久?”
兩個人都在假裝,粉飾太平。
“還沒定,”他在黑暗中,吻了吻她的臉,“醉酒後很容易口渴,我給你倒杯水放在旁邊,再多睡會兒。”她嗯了聲,翻身抱著被子,聽著他關上了臥室門。
她獨自在家呆了一整天。
到助理小鐘打來電話,請示許總的專訪安排在什麼時候,她才終於開口說了他走後第一句話:“取消吧,許總要三個月才回來。”
接下來的三天,兩個人都沒有打過電話,只偶爾發條簡訊。
她用三天的時間整理了他的衣服,給他重新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