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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雙手插在了羽絨服裡,看著他點菸。
剛才抽了一口,他就忽然伸手過來,替自己戴上了羽絨服的帽子。樓下風很大,帽沿上的貂毛不停抖動著,正巧被他手指間的煙火燎到,迅速焦化了一層。
她下意識躲開,卻被他拉住,用手一點點理順被燒壞的地方。
“還生氣嗎?”
他忽然問,她這才如夢初醒,抬頭時他的臉已是近在咫尺,然後,就這樣直接迅速地吻住了她。
很大的風聲,還有他舌尖的菸草氣息,一瞬佔滿了所有意識。
很深的吻,不留任何餘地,擊碎了整晚的不快。
其實她知道自己只是吃醋了,他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呢?是誰說過聰明的男人從來不爭辯,只用行動安撫女人的?適時帶自己避開尷尬,用親密的行為讓自己安心。
可即使做到了一百分,不安卻瀰漫不散。
直到有車開過來,她才推了下。
他抵著她的唇,繼續問:“還生氣嗎?”
“生氣談不上,”她被問得束手無措,只好坦白:“是吃醋,懂嗎?”
“說實話,不全懂,”他默了片刻,才又淺顯地吻了下,“知道怎麼處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