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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就在包裡拼命響著,她摸了半天才拿起來,韓寧的名字不停閃動著。她看了很久,才按了接聽。
“笑笑。”韓寧叫她的名字。
她嗯了聲,沒敢多說話,怕他聽出自己的情緒。
“我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他溫聲囑咐她,“手機需要關機一段時間,你如果有什麼事,就發個簡訊給我。”
她又嗯了聲。
韓寧沉默了片刻,似乎還有要說的話,可是最後只說晚上再聯絡,就匆匆掛了電話。
結果進了家門,除了兩個阿姨外,竟沒有任何人。
她撥通母親的手機,母親一聽說她就在家裡,只很嚴肅地叮囑她,不要和許家的任何人聯絡,她想要問,母親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說晚上回來再說,沒給她任何追問的機會。
“笑笑,”母親最後的語氣已經有些重,“這種事不是你能插手的,這種敏感時期你也不能做任何事。你和他從小到大,南南是什麼人,你可能比媽媽還要清楚,相信他沒事就足夠了。對嗎?”
她沒做聲。
就因為她瞭解,她才如此感同身受。
家裡空蕩蕩的,她開啟臥室門,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
本來只想躺著休息,可卻慢慢睡著了,不太安眠的夢,重疊反覆著很多畫面。
三十八度的太陽天,他在舞蹈教室外看書,自己在窗邊壓腿,不停重複著各種基本動作。每每透過木框窗戶偷看他,都是一個姿勢,真不知道書怎麼那麼好看……
那年,看到他的清華錄取通知書,竟然興奮失手,撕成了兩段。自己瞠目結舌,他卻笑起來……
無數個籃球賽,她永遠都坐在最前排,用最大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
他的眼睛如此清晰,就像半蹲在自己床邊,在說話。
“你以前給我彈過鋼琴,我回去特地把調子哼給許諾,問她是什麼,從那天起,我就沒碰過任何女人一次。”
“那麼多年我帶著你從北京到上海,再回到北京,一直想著再晚一點,到所有都穩定了再開始。”
“不念軍校,是因為在和平年代,我不想空拿著軍銜就這麼一輩子,拼命做公司,是不想別人說許誠的孫子沒出息,我承認過去把公司看的更重,可我從來沒把任何女人放在你前面。”
到最後她都覺得是在做夢,可怎麼都醒不過來。朦朧中似乎是聽見父母在說話的聲音,幾乎是用盡全力,還是不停在一個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