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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
日已當午,窗外陽光漫天。
房內靜悄悄的,大床上只剩下我一個人,採柔、妮雅、紅月一個也不見,連大黑也罕有地不在我的床邊。
自離開飄香城後,這個“早上”最是輕鬆寫意,煩惱盡去。
二房外三女的笑聲話聲隱約傳入來。
“晰唉!”
門開啟了一線,跟著一把聲音道:“哼!還末醒來呢!”
認得是紅月的聲音。
我悶哼道:“小妮子進來!”
紅月歡叫道:“噢!原來在詐睡。/掩門後,撲上床來,不理一切鑽入了我懷裡,嬌聲道:“我們都興奮得無法入睡,你不愧聖劍騎土,連睡覺也比別人高明。”
我奇道:“連你也可以睡不著嗎?”
紅月怨道:“要睡時天早亮了,過了睡覺的時間,人家怎睡得著?”
我失笑道:“原來我們的紅月貴女,在睡覺上竟有時間上的限制。”
紅月忽低聲道:“我恨你!”
我一呆道:“恨我?”
紅月粉拳擂上我的胸膛,連聲道:“恨你恨你恨你!”
我嚷道:“小心點,採柔還未為我穿上甲冑。”
紅月嘟著小嘴氣道:“穿上盔甲鬼才打你。”
我撫著她柔軟和比外面陽光更奪目的金髮,道:“告訴我,你恨我什麼?”
紅月粉臉紅了起來,道:“恨你使人被迫說謊話。”
我好奇心大起,道:“誰迫你說謊了?”
紅月將臉埋在我胸膛處,恨聲道:“不是你是誰,每當那些好事的淨土女人問起我和你怎樣時,我都被迫要說謊。”
我愕然道:“什麼?”
紅月嗔道:“難道我告訴她們你只曾吻吻我抱抱我嗎?我紅月還有什麼臉子?”
我啞然失笑,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咿唉!''門再打了開來。採柔探頭進來道:“大劍師,大祭師來了,在主廳等著你。”
紅月掩嘴笑道:“兩個都`大',究竟是誰`大'一點?”
主廳內不但大祭司來了,其他祭司也來了,只不見明月和法言。
施禮後,大家坐了下來。
大祭司遣!“昨夜那另一陰女師由北路走了,守城的人不敢阻攔,坐看這妖婦飄飄然離去。”
這是意料中事,不過終有一天她要飲恨我劍下,為鳳香索回血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