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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之語,意有所指。
以宇文朔的豁達大度,要管的不是他們間的私情,而是想曉得獨孤倩然所知道的,而他卻不知道的事。
龍鷹清楚他在懷疑甚麼。
今趟與他通力合作,對付田上淵,疑點不減反增,剛才他說甚麼找人幫忙,諸如此類,意在試探。
唯一仍能保住自己是「範輕舟」的原因,是放著這麼多深悉龍鷹者,如太平、武三思、上官婉兒,以前洛陽時的張柬之,至乎「李清仁」,沒人懷疑「範輕舟」是龍鷹喬扮的,獨宇文朔有這個想法,確站不住腳。
歸根究柢,就是「範輕舟」鋒芒過露,處處顯出能人之所不能的本領,宇文朔提出今晚行動多處可能出現漏失的地方,「範輕舟」依然信心十足、成竹在胸,不啟他疑竇才怪。
英雄所見略同,宇文朔現時對「範輕舟」的看法,就是臺勒虛雲在證實「範輕舟」身份前的瞧法,宇文朔因欠了臺勒虛雲「分頭驗人」的手段,故疑慮未消。
宇文朔深深看他一眼,道:「在下是順口一提,範兄不用將在下的話放在心上。範兄到西京後,掀起的風風雨雨,至今不但沒有平息之象,且愈演愈烈,隱有失控之勢,無人可置身事外。像今夜,如一切依範兄所料發展,後果難測,一旦範兄給認出來,鬥爭將從暗轉明。」
龍鷹道:「認出來又如何?老田啞子吃黃連,張揚出來就是自認為刺客,十個宗楚客都護不住他。」
宇文朔咬著「暴露身份」不放,是因宇文朔想不通,「範輕舟」體型非常易認,又曾與田上淵交過手,加上滿臉鬚髯,罩頭蒙臉仍可隔遠將「範輕舟」認出來,偏是「範輕舟」並不當此為一回事。
應付宇文朔,比對付田上淵更困難。
宇文朔若無其事的道:「如果今夜範兄沒邀在下出手幫忙,是否仍依計行事?」
宇文朔問出了最令他難解,也是最關鍵的問題,就是陸石夫憑甚麼,能硬擋田上淵蓄勢以待、雷霆萬鈞的突襲?
即使田上淵內傷未愈,可是陸石夫亦非陶過,兩下扯平。
陸石夫在十足準備下,能捱過田上淵的首輪攻擊,第二輪又如何?情況一如陶過的遭遇,在「血手」下陸石夫和他的護駕高手似陷夢魘,有力難施,田上淵得手的機會,不在刺殺陶過之下。
沒有龍鷹種入陸石夫體內的「魔氣伏兵」,壓根兒解釋不了「範輕舟」的有恃無恐,一點不擔心陸石夫的安危。
宇文朔恁是厲害,先問些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