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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特別是眉梢眼角掩不住的風情,誰都曉得老子向你幹過甚麼事,以往渾身劇毒那一套,再不可行,不頭痛才怪。」符太所說的「氣血推動」,是說正經的,指的是「血手」在男女採補上的天然作用,再加曾死而復生轉化而來的生氣,絕非猥褻言詞,可是落入絲毫不懂武功的小敏兒耳內,卻是另一回事,聽得耳根都紅了,不依道:「大人…………」此時,張仁願來了,小敏兒趁機逃跑,留下兩人在艙廳商議。
由於快抵西京,船上人員全集中到甲板去,做好準備,偌大的艙廳,剩下他們兩人。
張仁願詐作看不見小敏兒面紅耳赤的情況,舒一口氣道:「快到哩!」符太問道:「緊張嗎?」
張仁願坦然道:「比上戰場緊張。在京師,白可成黑,黑可成白,有理說不清,不像戰場上的清楚分明。我們當軍的,最怕是和當官的胡纏。唉!今趟註定是這個樣子。」符太道:「人證、物證倶在,豈到老宗、老田狡辯開脫?何況有武三思趁機落井下石,多踩幾腳。」張仁願道:「希望事情可如此簡單,不過,如鷹爺所言,宗楚客才智上高武三思不止一籌,看準武氏子弟和韋氏子弟如水火之不相容的互相排斥,在拉攏韋氏子弟上不遺餘力,下足工夫,令武三思和韋后愈行愈遠。現時的形勢,是扳倒田上淵,等於扳倒宗楚客;而扳倒宗楚客,等於扳倒韋后和整個韋族,他們的利益糾纏交錯,難分彼我。」符太皺眉道:「不過!我的娘!今次生擒的三個北幫人質,全為外族,只此一項,已教老田百詞莫辯。」張仁願嘆道:「劍是兩邊鋒利,我和大帥反覆研究過我們最有力的人證,發覺偏為我們最大的弱點。老田一句話,說他們是突厥人派來顛覆中土的奸細,冒充是他北幫的人,可推個一乾二淨,這場仗絕不易打。」符太失聲道:「豈非全無作用?」張仁願道:「就看武三思能否說動皇上,我可以做的便那麼多,在西京亦不宜久留,否則將給捲進這場自皇上登位後,新朝最大的政治鬥爭內去。」符太道:「你何時離京?」
張仁願答道:「盡了上報的責任後,立即離開,大可能來不及向太醫道別。」符太駭然道:「那我豈非變成唯一的知情者,屆時人人找老子來問兩句,我還有做人的時間?」張仁願失笑道:「太醫很愛說笑。放心,基本的事,大帥在奏章裡道盡其詳,關鍵之處,是因獨解支過世訊息傳來,身為御前劍士的宇文朔一意參戰,太醫大人則自告奮勇去當軍醫。至於我們的範爺,因被大帥看中他的體型,力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