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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高,不在他任何大敵之下,關鍵處在尤西勒,對此人之所以出現在韋捷的隨從裡,他一直沒作深思,實關連重大,喻示宗楚客、田上淵與韋族外戚的結合,已成武三思亦難逆轉的政治洪流。
表面上,是北幫之主田上淵與他龍鷹的正面交鋒、埋身搏鬥,實質上仍是背後實力的較量。那從任何一個方向看,龍鷹仍處於暫時不可能翻盤的劣境。
田上淵以知心好友、閒聊兩句的態度,友善的道:「回大江去吧!那處才是範當家的樂土和歸宿之地。今次隨範當家來的一眾竹花幫徒,勿有半個留下來。如此,晚生保證你我間『河水不犯井水』的協議,繼續生效。」
龍鷹化去他攻入體內,可使功力稍遜者「永不超生」的不寒不暖之氣,若無其事的微笑道:「範某欣賞田老哥的直接坦白,可是呵!範某人慣了做事有始有終,豈能說走便走,-切須待敝館開張後,方可予大龍頭-個圓滿的交代。」
田上淵笑吟吟地道:「沒問題,只要範當家將七色館連鋪賣給晚生,寬限多幾天又如何?條件價錢保證兄弟你和桂幫主滿意,現時屬本地長安人的僱員全體續獲聘用,有專長者如『香怪』魯丹,更可分享紅利。」
龍鷹哈哈笑道:「大龍頭做生意的手法,如若征戰江湖、爽脆利落。不過,大龍頭既特別提起桂有為桂幫主,當知非是範某人說了就算。」
田上淵環顧四周,見路過者無不對他們側目而視,道:「這處不方便說話,我們走幾步。」
領頭朝市門舉步。
龍鷹曉得觸怒了他,使他動殺機,同時心內奇怪,任田上淵如何霸道,若動手殺自己,不論成功與否,等於公然不放武三思、至乎皇上、安樂等在眼內,非常不智。
當然,不理田上淵變得如何厲害,龍鷹何懼之有?夷然追到他身旁,並肩離開西市。
兩人沿永安渠西岸漫步。
田上淵語重心長的道:「我是為範當家好,缺了範當家的照拂,貴館的兄弟無權無勇。若託人照拂,有所謂長貧難顧,顧得一時,顧不了一輩子,但變成我北幫的物業,與範當家在背後支援,毫無差別。這是個我們不懂的行業,不會干涉七色館的日常運作。」
龍鷹生出異樣的感覺,難道猜錯了他殺自己的決心?否則何用說這麼多廢話?
試探道:「大龍頭言之成理,然而賣鋪的事,怎都要得桂幫主點頭,如此須待小弟返洛陽後,方可有一個肯定的答覆。」
田上淵止步,別過臉來向他,道:「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