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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紀處訥之輩,非是武周餘孽,就是高門外的新勢力,江湖上則冒出個田上淵,與李唐沒半絲關係。被女帝大誅其宗室後,李唐子弟也步向式微,現時顯露人前,最似樣子的惟有「李清仁」,但正是宇文朔心存猜疑者。
現今的皇朝,女權當道,隨時可重演當年武曌奪權的歷史,試問在如此形勢下,宇文朔仍未能掌握自身的處境,何配智士之名。
這個想法,使龍鷹感到與宇文朔之間,並沒有解不開的矛盾和死結,異於與臺勒虛雲勢難兩立的情形。
諸般念頭,電光石火的閃過腦際。
龍鷹語調鏗鏘的保證道:「宇文兄可以放心,小弟怎敢有絲毫痴心妄念。至於宇文兄認為獨孤小姐對小弟有點不同,該屬一場誤會,源於因搞不清楚小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宇文朔漫不經意,隨口而說的問道:「敢問範兄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龍鷹誠懇地道:「目前形勢曖昧複雜,很多事可意會,難明言。小弟現在乾的,在別人眼裡似沒甚麼道理,卻是對未來的精打細算,希望不用臨渴方去掘井。小弟現在可透露的,就是我江舟隆的榮辱已與竹花幫掛鉤,進退與共,所以坐的是他們的船,做生意賴他們的鋪子和物料。田上淵現時對小弟另眼相看,皆因小弟有利用價値。不可以再說得比這更清楚了,希望宇文兄仍當小弟是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宇文朔不露內心想法的徐徐道:「在下想知道一件事。」
龍鷹暗呼不妙,又無可奈何,苦笑道:「宇文兄的提議終於出籠,小弟洗耳恭聆。」
宇文朔如問無足輕重的瑣事般,閒話家常的問道:「那天在馬球場上,範兄和河間王說的是甚麼?」
龍鷹雖早有準備,仍給他問得慌了手腳,當時找楊小子說話,作夢未想過有今天一日。獨孤倩然在那次的單獨會面,曾說宇文朔為想曉得兩人間的秘密對答,願付上任何代價。
一語成讖,龍鷹終於面對宇文朔的詰難,肯說出來,他便放自己一馬,容忍自己在關中,說得好聽些是大展拳腳,難聽些是搞風搞雨。
龍鷹暗歎一口氣,道:「若不說出來,就失去你這個朋友,對吧!」
宇文朔唇角逸出笑意,點頭不語。
龍鷹道:「其中牽連廣泛,涉及各方勢力,如若傳了出去,小弟情願沒來過西京。」
宇文朔道:「我宇文朔絕不出賣朋友。」
龍鷹是名副其實地被逼進了窮巷,連轉個身也難之又難,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