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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著火,一旦被他知道,肯定非常痛心,因而不得不來請範兄幫忙。」
龍鷹心叫厲害,這就是以德高望重的丘道約來壓他,將問題轉化,如仍不放人,驚動到丘道約,使他難堪,罪不可恕,他「範輕舟」也成關中劍派的公敵。
龍鷹心忖原來三天這般難捱,難怪陸石夫感到壓力,看來武三思好不了多少。來個拖延之計,道:「沒想過有這方面的情況,坦白說,此事若驚動皇上,又驚動娘娘,恐怕非是小弟這個苦主說了算數,還得看皇上和娘娘的意旨。正如京兄說的,到現在皇甫長雄仍被關在牢獄內,事情本身異乎尋常。這樣吧!明早我去看情況,有訊息立即知會京兄。」
京涼見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為之氣結,又拿他沒法,不悅道:「任何事情,均離不開一個『理』字,長雄夥人去挑釁,是他不對,然而,他的目的只是來找範兄說話……」龍鷹截斷他道:「有甚麼可以說的?」
京涼立時語塞,雙目閃動怒火,沉聲道:「確沒甚麼好說的,且不會是好話,可是朝鋒五人,人人指天立誓,說範兄甫見面立即動手,令他們不得不反擊以自保。」
龍鷹以比對方凌厲的目光反視之,冷笑道:「後生小子闖禍後,當然為自己開脫,京兄有否問秦淮樓的人?事實倶在,豈容狡辯。換過京兄是小弟,有人聲勢洶洶的在出門處等你,事情仍可善罷?」
龍鷹對付皇甫長雄是經過深思熟慮,佈局完美,為的是要應付眼前的狀況。
京涼一時間再沒法在「道理」上堅持,龍鷹如有實質的眼神亦使他吃不消,軟化下來,道:「範兄勿動氣,能妥善解決此事,對你我雙方均有利。上趟範兄在福聚樓處事的態度,尙書大人非常欣賞。」
龍鷹斂去魔芒,和顏悅色的道:「小弟怎敢對京兄動氣,只是以事論事。這樣吧!我明天去見大相,探聽風頭火勢,儘量在一、二天內放人,京兄多瞞令師兩天,該無難度。」
接著又道:「不過!京兄最好提醒皇甫長雄,勿再來找小弟碴子。要拚就拚做生意,大家貨比貨。對嗎?」
京涼還有甚麼好說的,告辭離開。
因耳目眾多,龍鷹再不能學以前般向眾兄弟愛說甚麼就說甚麼,找著香怪和鄭居中,私下說密話,先報告有關皇甫長雄的情況。道:「我們只關他三天,再放他出來,讓他垂死掙扎,看他逐寸逐寸地失守,方有樂趣。」
香怪兩眼發光的道:「昨夜瞧著陸石夫掌摑人面獸心的皇甫長雄,感覺就像是我親自落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