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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年近古稀的老人,看著門口那個單薄卻鋒利的背影,緩緩搖了搖頭,還是開了口。
“並沒有。”
他說。
“當時,張之懷頻繁破壞邊境毒品交易,陳丁卯開始懷疑集團內部混入了警察,淨邊行動收網前,他曾秘密地對手下心腹進行大換血,也就是那個時候,張之懷暴露,陳丁卯給他注射了大量東|莨|菪|鹼,精神極度混亂狀態下他沒能堅守住。十幾年前,我們在禁毒案件調查上遠還沒有現在這樣完善,全靠一線緝毒警察自身意志力硬抗,嚴刑拷打他們絕對受得住,可那是毒品,一旦沾染上,銅澆鐵鑄的人也無法控制住自己。黑鷹暴露了,那接下來的行動就都落在小展一個人身上,為了保住他,為了淨邊行動順利執行下去,黑鷹拒絕了我們讓他撤離的命令,提供了個將計就計的新計劃:用他的死短暫麻痺對手,為淨邊行動爭取收網時間。”
“是黑鷹自己的選擇。”宗忻的聲音低沉的像在自言自語。
陳傅山垂頭,“是,是他自己的選擇。”
“那個張之懷,是張遠的父親吧?”
陳傅山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問起張之懷,也沒多想,回答道:“是。”
宗忻點點頭,隨手拽上門離開了陳傅山的辦公室。
一絲涼意落在臉上,宗忻拉回思緒才發現晴好的天竟突然下起雨了。
馬仔很有眼色的給艾本尼撐了把雨傘,黑色的傘和壓在頭頂的烏雲幾乎融為一體。
沒有人管宗忻,任由他在淅淅瀝瀝的雨中淋著。
眼皮的擦傷沾著水砂的生疼,血結成痂被雨水一衝立刻又凝成道道淺褐色汙痕,宗忻微微閉目,碎髮很快一縷一縷貼在額頭、鬢角、眉梢、鼻樑。
他這個身體,最怕冷,三伏天都要裹著厚毯子的人被山雨這麼一澆,渾身止不住地哆嗦。
艾本尼沒有讓他淋太久,揮揮手讓人給他鬆綁,“料你這病殃殃的樣子也跑不了。”說完吩咐身邊跟著的阿江道:“下雨了,都峰山高土質鬆軟,水一大就容易有個滑坡泥石流,你等會兒帶上幾個兄弟,觀察著山下那幫警察,要是他們進了山,就把泥石流範圍搞大些。”
阿江立刻明白,“老闆放心,我會讓弟兄們挑幾塊大的滾。”
“等等。”艾本尼挑挑眉,“找個心腹守著,萬一”他用手比劃了下脖子,“懂了嘛?”
阿江鄭重點頭:“我知道老闆。”
“嗯,去吧。”
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