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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哈。”
喝完這杯熱茶,巖偶們舉著個半大不小的盒子送到桌面。鍾離當著蘇的面將其開啟,裡面林林總總一堆籤子籌子骰子,其中也有張和殘損瓷器差不多的方形硬木盤。
“這是別人用鐵線檀做的一套……玩具,我告訴你怎麼玩。”
他取出木盤放好,還有幾個人物動物圖案的走子外加兩幅骰子,細長包金的木籌一人一半。
“會投嗎?你我交替執骰子,可按棋盤規則和點數走子,中途還可憑藉巧勁把別人的字‘踢’出賭局。”
蘇瞠目結舌,這喵喵喵(須彌粗口)的是套賭具!她手裡那件文物更是做了暗格隨時準備出千作弊用的特別定製款。
不是,這誰能無聊成這樣,專門為了博戲勝負去單獨燒件瓷器搞鬼?這玩意兒的大小尺寸、花紋款式,以及精細程度一看就知是放在家中供年輕女眷或小孩子們玩樂用的,一方籌子贏完讓輸家做件小事就得了,犯不上如此較真上頭。
“哦?看來你明白它的用處了。”他笑著透出烏底銀點的骰子,穩穩投出一個六。
蘇捏起骰子隨便撒了一下,很好,骰子咕嚕嚕停下來後那個圓而大的“一點”明晃晃的嘲笑著倒黴蛋。
“運氣不錯,你先行。這一點可是與六點一樣極難投出,輕易不露面。”
他誠懇的又給蘇續了杯熱茶,那辭兒一套一套煞有介事。
蘇:“……”我謝謝你啊!
這人是不是看不起她的智商?還是他對她的生平履歷沒有任何瞭解僅憑淺顯印象就願意低價把家裡一間房租給她住?
你就說他圖啥?圖那一個月兩萬摩拉?還是圖有個飯搭子?
但凡換一個人蘇都得懷疑他是否居心不良,可是鍾離先生……講真的,他們兩個之間萬一發生點什麼吃虧的指不定是誰。
她搬著棋子胡亂隨便挪了一步,客卿先生頷首讚許:“不錯不錯,頗有大將之風。”
先後手既定,這博戲的棋局就算是開了,蘇這麼大的人也沒必要煞有介事一點一點介紹規則,只要她沒走到譜外去鍾離就盡是褒美之詞,如果她走得離譜他更是不說,只叫她自己看出不對。
兩個人玩總比一個人自娛自樂有趣,尤其蘇又是那種一般情況下臉上藏不住事偏偏能經過觀察與思考硬給自己扳回一城的人,對弈起來就更有意思了。
開頭三局她笨笨的活像個剛學會走了還搖搖擺擺的小鴨子,時不時犯些小孩才會犯的錯誤,從第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