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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來頭不是一般的大,一句話讓老闆都能對彪哥動槍了,他這種沒什麼存在感的小馬仔就更不敢觸這個黴頭,立刻眼疾手快地上前兩步,多少有些諂媚道:“謝哥,您跟我走。”
謝遇知收起自己那把槍,點點頭跟著馬仔往外走,和捂著手掌愣是沒有再吭一聲的龔彪擦肩而過時,瞥了他一眼,眼神裡透著幾分輕視。
阿彪咬牙,回看著他。
只一瞬,就已經廝殺幾個來回。
直到目送謝遇知離開,呆傻在原地的馬仔們才開始手忙腳亂找消毒藥和紗布,上前給阿彪止血。
周宴琛下手狠,三槍下去,給他的手掌幹了三個大洞,阿彪這隻左手,看著是已經徹底廢了。
周宴琛撩了下眼簾,走到阿彪身前語重心長道:“今天委屈你了,方尖他是有資格跟我談條件的,不是現在的你能比得上的。”
“我知道。”阿彪咬牙嘿嘿笑了兩聲,“老闆,打手三槍不是大事,小傷,您別放心上。”
“那時我逃出來的時候帶上你是對的。”周宴琛鄭重地拍拍他肩膀,“你記住,身在泥濘裡受到的侮辱,只要有命活著走出那片最爛的泥坑,你就有機會把曾經被人踐踏過得尊嚴,再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全部都找回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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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間屋,離你們老闆周宴琛住的地方近嗎?”
“我們老闆不住這邊,這幾天要應付白瑪那邊的事情,脫不開身的。”馬仔推開特地給謝遇知準備的好的豪華套間門,把人請進去,“謝哥,我們老闆說了,您要是哪裡不滿意的,就告訴我們,一定第一時間給您換最好最順手的。”
“行,你們老闆對我不錯,我知道。”謝遇知略點點頭,“既然來了這裡,我就不能做個閒人什麼都不做只蹭吃蹭喝,你剛才說的那個白瑪,難對付嗎?”
馬仔搖搖頭,“我不知道,就聽說,白瑪是專收行貨的,跟我們老闆打交道好幾年了,今年突然說市場風向有變開始改收水貨。前段時間老闆讓遠哥去和他辦交涉,在交易的時候雙方都驗過貨,貨一點問題都沒有。結果沒幾天,這個白瑪就找到我們老闆,非說那批水貨有問題,說他定的是A貨,老闆交給他的是B貨。遠哥說,對方是想倒打一耙,逼老闆把吃進去的錢再吐出來。這段時間,深網幾個能撐的起場面的在內鬥,巧爺和滕叔魚死網破,趙洋被警察抓了,老闆身邊還能用的人已經沒幾個,這時候不能和白瑪硬碰硬,就只能認栽答應給他補新貨,前幾天好不容易搞到手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