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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腦前,一睜眼就能看到這個女人以一種詭異恐怖的視線垂眸睨著自己,唇角不自然的高揚著,油燈裡的蠟油則一滴滴墜下,糊滿他的面孔,讓朱易琨什麼都看不見,也無法呼吸,他若是想將凝固的油蠟扣掉,他的五官便也會被蠟油上從臉上黏下。
若不是自己後來找到了陳玉清,他恐怕連站在這裡的機會都沒了。
“哦是的,我記得。”謝印雪也記起來了,抿唇道,“那盞人油燈現在還在我家裡擱著,有時候聞膩了沉香的味道,我就會拿它來做薰香,確實挺好聞的。只是你說的那美豔女鬼從未出現過,我也無緣得見,不花常常和我念叨真是可惜了。”
朱易琨:“……”
人和人果然不能一概而論,他完全不想知道柳不花到底在可惜什麼。
而朱易琨的這三枚金幣最後還是被謝印雪收走了,他說這叫“保護費”,朱易琨也不敢反抗,唯唯諾諾的給了,兩人見外頭雖然不下雪卻也沒什麼陽光,連以諾船長都走了就回了船艙。
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晚,才是下午四點,可朱易琨檢查了下按摩椅的電量,發現他們在外面呆了幾乎一天所充的電量卻只夠這把椅子再使用二十分鐘——因為甲板上的陽光實在是太弱了。
這麼點電量完全不夠做生意。
不過謝印雪今天也沒有做貴客們生意的打算,他讓朱易琨先把按摩椅拖到第七層的餐廳裡先放著,誰知兩人還在電梯裡時,就聽到一陣痛苦的慘叫聲從七樓的方向傳來。
有了強志遠為貴客釣魚而慘死在海面上的先例,他們倆一開始都以為這聲慘叫應該是從夢之搖籃大廳裡貴客雲集的地方傳出的,誰知踏出電梯後,他們卻發現,慘叫聲竟源自於餐廳。
在餐廳裡打工的人只有兼職服務員,偶爾也當廚師蒸饅頭的萬嫵。
可謝印雪和朱易琨尋聲進了電梯後,卻看到萬嫵端著一個托盤安然無恙的站著,身上沒有任何傷口與血跡,臉上滿是悚然震驚的表情,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望著馬欣彤。
在露臺養傷休息的賀曜同樣尋聲找了過來,他到餐廳後順著萬嫵的目光望過去,看清馬欣彤的現狀後也呆住了。
因為馬欣彤左半邊的身體幾乎都被血染紅了,痛苦的叫聲也還在持續,她右手裡拿著一把刀,正不斷削著左臂上的肉放到一位金髮客人面前的白碟中。
而那位金髮夫人則端莊優雅的坐著,用精美的鏤花小銀叉叉起活人生肉塊放進口中咀嚼,一口都沒浪費,連唇角的血跡也要細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