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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年等人走了,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晌午。
帶著一眾同學們,踏上了前往神州,考取功名的路途。
陳陽為他們送行,站在出鎮的路上,揮動著手臂,直到看不清一群人的背影,這才緩緩垂手,揹著雙手緩緩往回走去。
錦年他們走了之後,隨緣堂就冷清了下來。
偶爾會有幾條野貓野狗路過,撒了一泡尿之後,才發覺這並不是空無一人的房間,被藏在房間內的陳陽嚇了一跳,驚叫著逃跑了。
陳陽也是閒的沒事做,有時想起來便會來隨緣堂清清雜草,避免時間長了之後,這裡被野草吞沒,以證明,這裡也曾是一個學堂。
對此錦年等人的離去,伯牙學堂的人也有所耳聞,但卻對此嗤之以鼻。
當初連翰林城學院都考不上的一群人,就算去到了神州,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會落的一個鎩羽而歸的結果。
大家甚都沒想著看笑話,因為結局已經註定了。
就連祝青山,都極其不自信的在某天傍晚找到了陳陽,與陳陽攀談起來。
“陳兄,不是我說你,教書先生也不是誰都能幹的,要我說咱實在不行找個班上吧,別死磕了。”
這段時間,祝青山雖然還在伯牙學堂內任職,可是已經沒有人願意信任他了,他帶的學生,退學的退學,轉班的轉班,甚至走在路上,都有些家長對其指指點點。
長期下來,祝青山心中升起了放棄的念頭。
其實放下讀書人的身段,開點荒地,種種田,賣賣菜,這種日子好像也不錯。
可陳陽聽後沒有半點表示,只是拍著祝青山的肩膀道:
“祝兄啊,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祝青山聽著有些不明所以,一轉身就看到陳陽已經走開了。
一旁的拉緹娜和劉瑾瑤手中端著兩根筷子似的東西,正專注的埋頭苦幹。
這段時間,她們跟著雲姐,學會了織毛衣,從此就迷上了這種有事可做的感覺。
日子漸漸充實了起來。
這一幕被陳陽看見了,不由得好奇湊上前去,觀察著二女手中織的物品。
其實從好久之前,拉緹娜就已經為陳陽編制了一隻貓兒,如今還被陳陽當作掛件掛在衣角,但那畢竟只是個裝飾,他更在乎實用性。
“你們在幹什麼啊?”
“當然是織毛衣啊。”
拉緹娜抬起了手中的針線給陳陽湊近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