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5/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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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讓他再說下去。“御醫可有囑咐這屍毒隨時都有可能再犯?”
“有。”他的唇在她的指下張合,就像輕吻著她的指一般。
“可爺卻從不放在心上?”花靜初的語氣慢慢透出火氣。“不積極尋人醫治便罷,屍毒發作了也不理不睬,爺是存心想為難我,抑或存心想急死我?”
“我只是……”
“只是認為連御醫都沒法子了,還有誰有此能耐,是嗎?”
他被堵得啞口。
“我明明跟爺說過,我會的東西不少,爺為什麼不先問問我?”他這個人怎麼都不將別人的話好好聽進心裡呢!她的眼眶裡有水光在閃爍,不知是氣他還是心疼他?
見狀,他又啞口了。
他想,或許他真的是個怪人。
否則怎麼會被人指著鼻子罵,他卻不覺氣惱,反而覺得有絲絲甜味從心窩緩緩流瀉出來?
“花主已經在替我醫治了。”他狡詐地說著不容反駁的事實。
“我……”她確實是在替他醫治了,可話不能這樣說啊。“爺你——”
“今日不替我去除屍氣嗎?”他又轉移了話題。
真行!見風轉舵,顧左右而言它,卻又能切中要害的本事,他刑觀影算是已爐火純清了。。
噘噘唇,瞪瞪眼,她心有不甘地輕哼一聲,拿起火摺子點燃石桌上的燭火,從懷中取出一張符咒夾在兩指間。
深吸口氣平息心中不滿,點燃符咒的同時,她夾著符咒的指已在刑觀影右臂像書寫字型一般寫著,並在符咒燒盡時結束動作。
他從不問她寫了什麼,也從不問她那是什麼樣的符咒,只是隨著她、依著她、任她擺佈。
也許連他自己都尚未察覺,他對待她跟別人很不同,甚至已經到了縱容的地步;既縱容她,也縱容著自己。
“爺。”想來想去,她滿心的不滿最後竟化為委曲求全的一嘆。
“我聽著。”他清潤的嗓似已不若從前那般淡然。
“日後,爺若心裡有事,任何事,不管我能不能幫上忙,都跟我說說可好?”她這樣的要求會不會太厚顏無恥?
“任何事?”
“是。”就算無恥,她也要做。
“那明日,花主同我走一趟王爺府可好?”這是他人交代之事,他已經拖了好些天了呢。
“好。”花靜初滿口答應。
“不問原由?”
“不需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