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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看到軟榻上圓嘟嘟的正在努力蹬腿兒亂爬的霓姐兒,歡快道:“霓姐兒好笨,爬得這慢。”
“你看她挪了半天,才挪動了那麼一丁點兒距離。”
“我們來幫幫她。”
“爬這件事我可拿手了。”
……
兩個小人兒在黎銳卿懷中掙扎地要下去,要去霓姐兒的榻上。
黎銳卿給兩人將鞋子脫下,道:“你們兩個以前學爬時,可沒有我們霓姐兒利索。我記得當初策哥兒學爬時,臉都漲紅了,都挪不動身子。霖姐兒稍微好一些,但開始學爬的時間比霓姐兒要晚上半個多月。”
策哥兒和霖姐兒兩人一齊扭臉看向黎銳卿,異口同聲道:“胡說!”
黎銳卿嗤笑一聲,給兩人一個挑釁的譏諷眼神:“你們知道的,作為你們的父親,我從來不說謊話。”
策哥兒和霖姐兒面面相覷。
策哥兒開口道:“那都已經是老黃曆了。”
“對!老黃曆!”
“父親你說的我們完全沒有印象,所以不算不算。”
霖姐兒跟著點頭:“對!不算不算。我我覺得我們要重視當下,所以……”
黎銳卿挑眉:“所以?”
“所以,我們再重新比一次。”
“不比別的,免得霓姐兒說我們以大欺小,就比掰腕子。”
“這個約定永遠有效,等她長到多大都行。”
並沒有遺傳到蘇滿娘天生大力的霓姐兒終於爬累了,半趴在榻上,歪頭看向兩個哥哥姐姐,咯咯咯地笑出聲來。
黎銳卿:“不能耍賴,換點別的……”
等黎銳卿再次回去時,蘇滿娘已經醒了。
這種詩茶會,自己主辦和作為客人去參加,其中的勞累度根本是兩個層次。
最重要的是,作為京城中的三品命婦,蘇滿娘暫時還沒有九公主那般的底氣,自己舉辦賞花宴,卻轉頭將一切留給幾個嬤嬤和姐妹打理,她自己抱著小霖姐兒去後院逗趣、睡午覺。
蘇滿娘這次因為惦記著家中三位養子養女的婚事,可謂是嚴嚴謹謹的將這場詩茶會跟到了最後。
見到黎銳卿進來,她緩緩起身,將身上蓋著的小薄被取下,慵懶道:“玉清。”
“可是對他們的婚事有了眉目?”
蘇滿娘伸出一根手指:“有兩個姑娘,我還想再看看,但雪姐兒的親事卻是有了些眉目,還需夫君幫我查查。”
黎